第二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嚴銳難得閑下來和許沅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兩人興致來了準備做個午操,嚴銳正準備幹活,徐之簡一個電話打過來,說他人已經在路上了,十分鍾後就到,來他們家吃火鍋。
說完就掛,讓人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嚴銳臉色當時就陰了。
許沅笑得顫抖,“還有十分鍾,抓緊時間,來得及。”
“來得及個屁!你看不起誰?”
嚴銳冷著臉爬起來穿衣服。
許沅悶在枕頭裏笑得肚子疼。
自從嚴銳搬走後,徐之簡就成了這兒的常客,他說自己孤家寡人一個,實在是寂寞。
許沅其實有些好奇,她問:“你們以前一起住的時候,都幹些什麽啊?”
嚴銳冷笑,“還能幹什麽,他忙他的工作,我忙我的工作。”
“那你搬不搬走不是一樣的?他寂寞什麽?”
嚴銳涼涼道:“工作不飽和了。”
他隻差沒把“要給徐之簡多加一倍工作量,忙死這個沒眼力見的傻逼”寫在臉上了。
許沅:“……”
她為徐之簡之後的生活擔憂。
十分鍾後,門外準時響起了敲門聲,許沅去開門,徐之簡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出現在門口。
“他怎麽了?誰惹他了臉色這麽臭?”徐之簡放下東西,看著嚴銳問。
許沅笑了下,“別管他,起床氣。”
徐之簡走進來,大喇喇地攬著嚴銳的肩膀拍了拍,“兄弟你這不行啊,多大年紀了還起床氣?”
嚴銳冷颼颼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徐之簡心裏慌得一哆嗦,忙鬆開了他。
“許沅,他這臭脾氣你能忍?”徐之簡也不指望他們倆能接待他,自己找了杯子倒水喝。
許沅清點了一下東西,笑著道:“他對我脾氣又不臭。”
徐之簡:“……”
徐之簡:“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