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見薑十六赤身躺在自己**的時候,立馬把視線挪開了。然後眉頭皺了一下,轉頭就要走。可是薑十六卻拉住了他的手。
“就一個晚上而已,你這麽緊張幹什麽嗎?”
許歌甩開了她的手,沒有說什麽。薑十六卻是笑出了聲。
她從小跟著媽媽在所謂的上流社會裏打滾,都知道男人不過是嘴上說不的生物。這些男人,可以對他的太太或者女友保持心靈上的忠貞,但身體上不行。
她也不求,也不需要許歌看得上她。隻要他陪她一晚,她就有把握他能夠迷戀上這種感覺。然後在多次回來。最後,靠著這份的“感情”,不求他把她迎進家門,隻要,能給她點零花錢就行。
她跟很多男人都保有這樣的關係,她堅信許歌也會是其中一個。
男人嘛,總是控製不了欲望的。
於是她上前想要抱住許歌,結果被許歌閃過了。許歌突然笑了一下。
“怎麽,願意了?”薑十六繼續保持大眼閃耀的狀態,即使許歌根本沒看她一眼。
“不,我是覺得你挺可笑的。”
“你說什麽?”薑十六臉刷地就陰沉了下來。
可笑?
這種下等階層的詞為什麽要套在她身上?
“你自以為你這樣做很特別嗎?”
薑十六聞言果然暗下了眼眸。
是的,她就是覺得許歌見過的女人無數,但自動送上門的少見吧。她要在許歌麵前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收起你這些小把戲吧,你不是第一個,可能也不是最後一個。”
“……”薑十六抿了抿唇。
許歌歎了口氣,然後徹底轉過了頭,走到了沙發邊,拿起了沙發上的外套。
“你要錢的話直接找那個人比較快,找他其中兒子頂什麽用呢。我又沒什麽錢。”說著穿上了外套,然後握住門把,準備打開門。
打開門的那一刻,被薑十六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