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歌決定掛牌,並真的掛出去了之後,俱樂部的氛圍一直不是很開心。
陸離甚至一個人跑到小酒店喝悶酒。
“你說,人好好的,為啥突然想走啊?”有些醉酒的陸離眯著眼睛看著服務員。服務員本來好好地在擦酒吧,他這麽一問,一臉懵逼。
“我……我不知道……大概,別人對他不好?或者有更想去的地方嗎?”
“那為什麽不帶我呢。”
“啊?”
他看著是個很純淨,皮膚很白,臉頰有幾個因為不注重卸妝而悶出的小痘,但無傷大雅。即使高度近視,眉眼也格外有神的大男孩。
還蠻難想象他會這麽難過的。
服務員剛這麽想完,就看見陸離拿起一瓶酒,仰頭就是一口悶。
“我那麽喜歡他!他是我最喜歡的男人啊。”
“……”
服務員似乎get到了什麽不明所以的基情。於是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別太傷心,世界上好女孩……啊,不,好男孩那麽多,還有機會的嘛。”
服務員還沒說完,陸離突然站了起來,“不行,我要問個清楚。”
“嗯,是該問個清楚的。”
服務員自顧自地說著,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見那個男人走路有些顛簸地,左搖右晃地走遠了。
“哎!先生!你錢沒付……”
雖然已經鼓起了氣力嚎了一句,可是根本抵達不過酒吧吵鬧的環境,早就被歡呼聲和酒杯碰撞聲、搖滾樂聲,稀釋得一無所有。
*
陸離來找許歌的時候,許歌正在和林茵看他們新拍好的結婚照片。
陸離看那幾張大紅背景的照片,突然覺得紮眼。
他都結婚了。居然沒通知自己。
以前還說過一定會讓自己當伴郎呢。
陸離也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麽,但他也沒上前說話。隻是呆呆杵在原地,直到林茵發現了。林茵便用手肘推了推許歌,然後眼神瞥了瞥,示意有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