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玄阴水雷一触即发,只见龙鲲横枪一扫,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
大荒冥龙枪激起漫天枪影,九道玄阴水雷被无数枪影击中,却诡异的没有爆开。
龙鲲不闪不躲,仍在用大荒冥龙枪不停攻击着一动不动的九道玄阴水雷,而伴随着龙鲲的不停攻击,
敖闰:“大哥,你还记得大荒冥龙枪的传说吗?”
敖广:“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敖闰:“不是大荒冥龙枪的来历,而是关于大荒冥龙枪战斗的传说!”
敖广:“大荒冥龙枪,触之神魂殇!可是这劫雷哪有什么神魂啊,这不扯犊子吗?”
敖顺:“相传被大荒冥龙枪击中,会对神魂造成伤害,但如果其实并不是伤害神魂呢?”
敖闰:“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是另外一种特殊效果呢?”
敖广:“静观其变吧!”
九道玄阴水雷一动不动,但玄阴水雷的深蓝色却慢慢变浅,逐渐与海水颜色靠近,
当龙鲲不再挥舞大荒冥龙枪之时,九道玄阴水雷已经淡化的快要看不见了,
只听轻轻的水泡破裂之声,九道玄阴水雷就这么被化解的无影无踪了。
“不愧是陪伴祖龙征战天地的神兵利器,果然非同寻常啊!”
龙鲲仰天大笑,这场雷劫就这样被化解了,
随后当龙鲲再次分化为李乾坤和敖洁时,两人的境界修为都已经突破到了金仙境。
“乾坤贤侄,这其中玄妙究竟如何?”
四海龙王撤回护身法宝,眼巴巴的等着李乾坤答疑解惑。
“嘿嘿!这大荒冥龙枪真乃至宝也!”
李乾坤嘿嘿一笑,看向了敖洁手上的大荒冥龙枪,敖洁冷哼一声,将枪收回体内。
“各位伯父,刚才龙鲲施展的枪法中,蕴含了大荒冥龙枪本身的两个功能,
其一是冻结时空,其二是吸收灵力,被大荒冥龙枪击中的物体,会造成三秒左右的时空冻结,
同时大荒冥龙枪会吸取被攻击目标的灵力,我们凭着龙鲲出色的肉体力量快速的攻击,
在三秒内重复攻击每道劫雷,触发冻结时空将九道劫雷给定住无法爆炸,
随后凭借吸灵之力将每到劫雷的雷电之力吸走,最后导致九道劫雷烟消云散!”
时空冻结,吸收灵力!
这特么才叫枪啊,跟大荒冥龙枪比起来,哪吒那个喷火吐光的红缨枪完全就是玩具了啊!
“四位伯父别眼红了,这柄大荒冥龙枪已经认主敖洁了,其他人也玩不了了,
当然我跟敖洁合体龙鲲的话,我还是可以玩一下的,嘿嘿!”
“乾坤贤侄哪里的话,我们哪里会眼红你们小辈的机缘,
再说了都是为了振兴龙族,我们只会为你们感到高兴!”
能把龙族和李乾坤绑在同一个战车上,四海龙王目的已经达到,
于是几人便从祖龙坟回到了水晶宫,在敖广的建议下,
为李乾坤和敖洁升为金仙又进行了一场宴会庆祝。
宴会上其他三海的太子公主都来了不少,眼看又是一场斗酒大会,
结果在李乾坤喝得也快到位之际,敖洁站了出来帮李乾坤挡酒,
硬是连连喝翻了七八位太子公主,上演了一出酒中巾帼不让须眉。
敖广:“乾坤贤侄,听我儿敖甲说,当日你与我侄女成亲后还未入洞房就分离了,
如今难得再次相聚,伯父已经给你们安排布置了个新房,今晚就在我东海龙宫洞房吧!哈哈!”
一群龙子公主哈哈大笑,李乾坤也傻乎乎的嘿嘿傻笑,
唯独敖洁俏脸通红,又不敢说话,生怕出声了被众多表堂亲戚戏耍。
“来人啊,把东西拿上来!”
敖广拍拍手,几个虾兵蟹将抬了两个宝箱上来。
敖广:“你们结婚时伯父也没送什么礼,这个就当给你们补上了!”
虾兵蟹将打开宝箱,两个宝箱中都是盛的一套服饰。
“凤翅紫金冠、锁子黄金甲、藕丝步行履,怎么样?
这可是伯父珍藏的一套行头,自带清洗功能,能御水防火,关键是威风啊!”
李乾坤听得怎么这么耳熟啊,原来是齐天大圣到东海讨的那套装备啊,
帅倒是够帅了,可惜还差个如意金箍棒才能凑齐套装效果啊!
“多谢伯父!”
李乾坤也只敢腹诽一下,这定海神针可是用来定海的,
他可不敢像齐天大圣那样乱搞,定海神针一动,东海必然生灵涂炭啊!
另外一个宝箱打开,果然是些凤冠金叉之类的行头,只不过其中霞光闪闪,必然不是凡物。
当两人换好衣冠之后,又重新在水晶宫中敬了一遍酒,
这才满身酒气的在几位蚌女侍从的带领下,前往新房休息。
这是一个洁净、雅致的房间,一张红木双人床,
上边盖着通红的绣着鸳鸯的床罩,床尾放着一个镂花的象牙脚凳,
椅子也都罩上了红色锦绣,屋内中央有个高脚木桌,
桌上摆放了四盏银质的灯架,点着高大的红蜡烛,把全屋子照得通明。
李乾坤揭下敖洁的凤冠,看着眼前娇羞的美人,心中感慨万千,轻声说道:
“娘子,夜深了,我们休息了吧!”
纵然敖洁平时性格开朗外向,此时也娇羞不已,满脸通红低垂着头轻声应答。
李乾坤看着眼前美娇娘,精神一阵恍惚,竟然不自禁的伸手抚摸起了敖洁额头那半只晶莹剔透的龙角,
敖洁龙角被抚摸,身体顿觉无力,脸色红霞更是鲜艳,直接扑倒在李乾坤怀中,
李乾坤横抱敖洁,吹熄灯架上的烛火,轻轻将敖洁放上牙床,然后欺身而上。
这海底龙宫之中,一对天作璧人就此结合,多年来的情感一触即发,当真是:
珠帘卷龙宫,无风起浪,飞花乱飘晴昼。珊瑚花丛,罗帐褰红,绣枕旋移依旧。海棠花谢春融暖,娇人玉波频频溜。牙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唇舌浓似酒,香渍浸被,几番来回微透。鸾困凤慵,少年红粉,春宵怎奈难休。问渠哪得清如许?唯有源头活水来。从此后,发起云鬓,腰为郎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