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言聽得多了,但是郭細細卻還從來沒有這麽被人羞辱過,走出比賽室的一瞬間郭細細的手腳已經被氣得冰冷,要是在平時有誰敢這麽說材料係的女人肯定會被郭細細罵得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但是現在郭細細卻是個比賽選手,剛剛輸掉了一場比賽,所以她隻能用力的咬著嘴唇。這個時候楊湛和材料係的其餘幾名隊員也已經站了起來。幾個人的麵目都是一色的森冷。如果這個時候機電院哪個人敢在楊湛和這幾個人的身邊說材料係如何如何的話,一定會被楊湛毫不留情的拍死在地。
這個時候看台上已經鬧了起來。
作為一個比賽選手,郭細細不得不忍受得住看台上那些傻叉一般的叫喊,但是在場的卻不隻郭細細一個材料係的女生。就在那些機電院的人忘乎所以的喊“材料係的女人,知道我們機電院男人的厲害”時,有幾個材料係的婦女已經把手裏礦泉水瓶子裏的礦泉水灑向了就坐在她們不遠處,喊得起勁的幾個機電院牲口,“有種的話,你拿出來讓我們試試啊?”
在那些機電院的男生憤怒的罵街的時候,原本坐在幾個材料係婦女身邊的材料係牲口們很快的站了起來,隻是對那些婦女說了句,你們退後,在下一秒鍾,材料係和機電院的人已經轟然糾結在一起。
就像荒原裏丟下了一個火把,幾乎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越來越多的人朝著那片看台用去,N個一時無法靠近那片看台的機電院的牲口們都瘋狂的敲打著手裏的可樂瓶,巨大的敲擊聲雜亂而密集如雨,“把他們打趴下!”幾個現場和教師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這樣的聲音中,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怎麽辦?”看台下的310和阿柏他們都轉過頭去看楊湛,可是他們隻看到一個暴戾的神情,“跟我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幾個材料係係隊的男人已經跟在楊湛的身後翻上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