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郭細細就睡不著了,看著幾個婦女還在死命的睡著,郭細細就很不客氣的在她們每個人的胸口和自己的比劃了一下,感覺自己的好像還是沒什麽進展之後才進了衛生間開始刷牙洗臉。
剛把牙刷塞到嘴裏郭細細就聽到自己的手機在叫,郭細細就很不情願挪著小步過去拿過來接了。可是接了之後聽到的第一句話就讓郭細細差點直接把牙刷塞到自己的鼻孔裏。電話是楊湛打來的,楊湛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郭細細今天的比賽不用比了,物熱係這場比賽棄權算我們贏了。”
郭細細愣了好大一會才說,“我們跟他們好像沒什麽關係吧,他們為什麽要棄權?他們棄權粉冶學院那幫子人能依?”
“他們不依也沒辦法。”楊湛說,“你還記得昨天你丟了個電視機後七舍那邊丟下一個咣當的玩意麽?那是個連湯帶水的大鐵鍋子,昨天物熱的那一幫子主力就窩在對麵223室吃兔肉火鍋,原來那群家夥經常幹這事,兔子都是生物係實驗室裏無菌培養做實驗的,以前隔一段時間就少一兩個還以為是遭黃鼠狼偷了,其實都給他們給偷偷摸出來了。可這次不巧的是醫學院的兩個研究生做課題正好給兩頭兔子灌了藥。昨天他們吃完丟鍋子的時候還挺High的,結果他們寢室的一個家夥在外麵上網半夜回來就看到他們一幫子人一個個跟灌了藥的兔子一樣在地下不住的蹬腿吐白沫,好歹搶救及時才沒出什麽人命,不過一時半會也出不了院,要打的話就隻剩下幾個替補了,物熱係的索性說了棄權…。”
掛了電話的時候郭細細分不清楚自己是什麽心情,按理說應該欣喜若狂的,可是郭細細卻發現自己好像沒有絲毫得意之情,可能有時候一場驚心動魄的失敗更容易讓人接受和銘記。就像郭細細覺得當年要是那個幹幹淨淨的小男生留下來的話或許自己也已經不喜歡他忘了他了。這種突然掉落的東西讓郭細細覺得似乎是種施舍而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想想這個賽季似乎如同流水一般的就過去了,讓郭細細覺得有點奇怪的是,唯一可以記著的竟然隻是那個叫張朋的牲口在上千人的看台上旁若無人的提著椅子的神情和昨天他和自己丟下電視機讓對麵的宿舍五體投地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