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小锦衣卫,专捕大魔头

第158章 借机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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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三司会审,在以前又被称为三堂会审。

这个制度最早来源于秦代,那个时候这个不叫三堂会审,而叫三公会审,三公是秦始皇时期设立的代为帝王管理国家的三个重要官职。

三公分别是:丞相、太尉、御史大夫,其分别管理着政务、军务、监察等重要方面。

经过历史的演变,负责案件的三个部门已经变成了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个部门。

一般只有重大疑难案件的时候,才会起用三司会审,而三司会审一般还需要交由皇上亲自裁决。

到了大明的时候,三司会审就已经很少使用了,一般只有涉及到皇家的事情的时候,才会起用三司会审。

说起来十分严重,不过赵泽的案件也没超出三司会审的范畴。

三司会审定下来之后,一切加急,不过五日,所有证人和赵泽便被一起带到了应天府。

这次的案件要分两个部分进行。

第一个部分,便是赵泽指使护卫,当街行凶,砍伤徐家文一案。

第一个被带上来的便是徐家文。

可怜的孩子,早就已经被军中的各种刑具吓破了胆子。

若是换成吕百户,甚至哪怕是徐世绩,说不定在看到东林党的众人之时,也会临阵倒戈,反咬赵泽一口。

可这个家伙只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人哥,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

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他是一把好手,可一遇到大场面他顿时就成了软脚虾。

尤其是最上面还端坐着当今圣上,此时的徐家文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大脑一片空白。

那主审管问什么他便老老实实的答什么,事无巨细的把自己当日是如何准备强抢民女,不成之后试图纠结地痞流氓强行动手然后被反击一事讲了个清清楚楚。

伴随着徐家文的讲述,现场的喧哗声更是一阵接着一阵。

尤其是那东林党的众人,更是无比愤怒。

这怎么回事?怎么跟事先说好的不一样?

不是说赵泽当街行凶么,怎么反倒变成了他正当反击?一切的过错都不在于他?

“你可承认,自己所说的一切完全属实?”主审管厉声问道。

这一下便吓到了徐家文,他当即便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是是是,我保证自己说的一点假话都没有,当日是我鬼迷心窍,还望大人们网开一面,网开一面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看到徐家文如此不堪的模样,东林党众人脸色愈发难看。

“好,此案已无异议,签字画押吧!”主审管吹了吹手中的会审记录,示意旁边的太监拿去给二人签字画押。

“等一下!”

“哦?你有什么意见?”赵泽把目光转向了开口之人,看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面孔,眼中满是戏谑。

“人证物证具在,首犯也已交代自己的罪行,难道说……你还知道些什么别的隐情不成?”

“爱卿可以需要补充的内容?”朱元璋同样询问道。

那人迎着全场的目光,冷汗直冒。

“臣……无异议!”

“好,那就抓紧时间审理下一个案件吧。”朱由检点点头,示意会审继续进行。

一切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进行着。

“赵泽,你可承认,自己指使管家王休在琅琊城外十里处砍死砍伤二十余人。”

“我承认!”赵泽毫不留情的干脆的回答道。

那主审管也被赵泽的直接给整不会了,他起初还以为赵泽多少会稍微辩解一下,却没想到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他居然敢直接承认?

他怎么敢的啊?

从始至终,文官集团都只知道,赵泽在琅琊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弄死了很多人。

但他从来没考虑过背后的原因。

换种说法,在他眼里,不过是死了几十个平头百姓,这需要什么理由吗?

他本人完全不在乎百姓的性命,可当需要用到的时候,这就是一把指向敌人的尖刀!

但随即,他们便反应过来,赵泽绝不可能如此不智,他肯定有诈!

一时间,文官集团的心都提了起来。

“再问你一遍,你确认承认自己……”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赵泽打断道:“事实就是如此,这些事情的确是我干的。”

“那,这……”主审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是不是就代表着案子已经结了?

这就结了?

“可我这么做,自然是事出有因。”赵泽缓缓说道。

接着,他便把当日的情形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边。

“这是当日观看了完整事情经过的百姓的签字画押的证词,足足一百三十八份,请圣上过目!”

“还有一名百姓也随我来了顺天府,如有需要,可以随时传唤。”

文官集团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他们千算万算,没想到赵泽居然占据了大义。

如此一来,他的行为不仅不会违反大明的律例,相反,他正是在做自己份内的职责。

朱元璋轻轻点头。

看到他这般模样,主审管便知道,这个案子,就这么了解了。

文官集团的众人则是纷纷手脚冰凉。

这次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让自己陷入到了尴尬的境地。

“陛下……赵泽高声说道:“臣平白无故蒙受如此冤屈,心中愤懑实在难以平息。”

正准备起身离开的朱由检又坐了回去:“哦?那爱卿你想要什么补偿?”

“臣不要补偿。”赵泽一副心怀天下的模样:“臣只是好奇一件事情,地方豪绅,缘何如此嚣张,胆敢污蔑朝廷命官!”

“就连那地方县衙,也和豪绅一起,官商勾结,臣奶从二品大员尚且被如此对待,那地方百姓,又会如何被这些人欺压。”

“臣,光是想想,就心忧不已!”

“哦?”朱由检顿了一顿:“这或许是个例,不应当如此杞人忧天吧?”

朱由检试探性的语气说明他其实也并非那么有信心。

他现在似乎暂时不想把战火烧到其他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