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这自然的神情、态度、语气，我天！小姑娘，你是六大智能哪个的初代子？”
“你管呢！”小焱双手叉腰没好气道。
“初代子？那是什么？”叶孤黎也不由好奇问道，关于小焱的出身自己更是好奇，这可是和自己家祖宗一起并肩作战过的狠角色。
东方看了眼叶孤黎，抬头想了想答道：“所谓初代子就是六大人工智能诞生后，以他们的数据库复制出来的第二代人工智能，因为是直接复制第一代得来的，所以不单纯只是理智的人工，他们或多或少拥有从第一代继承来的情感特点，也更加人性化。”
“那你怎么知道小焱是初代子呢？”他无比好奇，来了元星两年多，也见过不少人工智能，面部或者整体表达的很有感情的不少啊，怎么就一眼看出顶级人工智能了呢。
“你看她鼻子和嘴巴，看出什么不对没有？”东方瑞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问题抛给他，让叶孤黎自己领会。
小姑娘大大方方悬在空中，叶孤黎为了方便，也是摘下了初生放在了桌上，这样小姑娘投影的活动区域就能固定下来。
左看看，右看看，甚至在空气中无实物摸摸看，可不论怎么看，叶孤黎都毫无头绪。
“没有问题啊，这有什么问题？一个特别仿真的人形投影，除了摸上去透明外，和人也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对！”东方却大声笑道，看叶孤黎还是懵，他便又给出了点提示，“仿真投影只是相似人类，做到看起来就是人类的样子，核心点就是面子工程；但对于人类来说，一张脸上除却能表达感情的面部表情外，还有维持生物器官需要的器官特点，比如...眨眼！”
“呼吸！”叶孤黎惊叫道。
当叶孤黎再转头时，小焱已经变得完全不同，她拥有鼻子呼吸时的肌肉特点！这太不可思议了！
“没错，你觉得谁会闲的蛋疼仿真人脸还不够，还要去模仿小小的一个呼吸特点？这小姑娘的表达如此自然丰富，肯定是初代子之一！只有他们的具象投影才会拥有如此类人的特点，小子快说，你哪里找来的？”
叶孤黎没有回答，转而问道：“那服务初生的属于第几代？”
“二代，名为鸿蒙，母体为鸿天所拥有的六大人工智能之一‘元界’，六个超级人工智能所复刻的初代子只有十二个，个个都是三大政府的压箱底宝贝！”
“只有十二个？就算这样，你也不认识小焱吗？”
“呵，你也太高看我了！初代子资料可是最高等的国家机密，只有三大政府最高的那两个人才有资格翻看全部资料。我能认出来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
见识平平的只会以为是个不错的人工智能罢了，至于你说的小焱，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代号，而且，每个人工智能所投影化的身体都不是固定的，想要辨别一个人工智能身份，只能找到他的现实服务器，以硬件特点来辨别才会精准无误。”
“咦，等等。”东方反应过来，“小姑娘，听你意思，你是要见元界吗？”好奇问道。
“对啊，主人之前答应我带我来鸿天找元界。”
“哦——”东方若有所思点点头，嘴角勾起坏笑。
叶孤黎心里咯噔一声，这小尾巴还是被拿捏到了啊！
“小黎啊，元界可是鸿天的宝贝，按道理你想见那肯定是可以见的，但就是这手续吧，麻烦！”
“有多麻烦？”叶孤黎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这威胁的已经够明显了。
“少则...一周！”
“多呢？”
“那...就说不好了，一两年啊，两三年的不是没有可能。”
“东方瑞麟！”叶孤黎大声喊道。
“我也没辙，你想元界是什么？六大人工智能之一，每天要处理的事情那都是海量的！哪里那么多时间会客，但你要是当了老师，一切可就不一样了。”
“呵”他冷笑一声，但还是问道：“有什么不一样？”
东方瑞麟一看有戏，顿时喜上眉梢，“老师的申请走的快啊！没准你早上上课，下午就能见面了呢。”
叶孤黎抿了抿嘴巴，“呵呵！”
办公室的大门砰的关上，叶孤黎脚步踢蹋作响，愤怒淹没了走廊。
东方则缓缓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嘴里喃喃道：“到底是谁的初代子，怎么可能会流落民间呢？这太诡异了，还有为什么要见元界，元界的初代子下落可都很清晰啊。”
“等等！”东方忽地站起，那天莫乩问自己谁在操作凤皇，莫非是这个小姑娘？
叶思道的名字突然映入脑海。
——
躺在**的叶孤黎猛地摇了摇头，再回头看去，蓬蓬裙小姑娘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本数字画册看的津津有味。
初生放在**，小姑娘在180度的平面空间里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小焱？”
“啊？干嘛。”小姑娘头也不回，像是孩子敷衍父亲一样随意道。
叶孤黎不在乎，“你为什么那么想见元界啊，是有什么事吗？”
小焱摇摇头，“没事，就是想看看，叶思道说过，未来我若有一天重见天日，记得去看看六大人工智能，去感受，去寻找。”
“感受？寻找？要你感受什么？寻找什么呢？”
“不知道，他也没说，还文邹邹道：眼过千遍，其意自现。”
“哦。”叶孤黎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敷衍道。
“你在看什么？”他突然一个翻身，凑到小姑娘身前。
没想到小姑娘惊叫一声，还没等看清楚，手中画本便突然消失，脸颊上两抹腮红。
不过小姑娘手速再快哪有叶孤黎眼睛快。
脑袋大的书消失前还是被他瞄到了其中一幅画，沙漠背景下，篝火、帐篷和烧烤。
马扎上俏丽美妇一只胳膊支在膝盖上托起下巴，望着不远处笑意盈盈，帐篷旁，男人抬头望着天空，一只手举起指向星星，另一只手用力扶好身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坐在爸爸脖子上欢呼雀跃。
叶孤黎一脸失望的翻过身，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便什么话都没说。
小焱非常人性化的长舒一口气，叶孤黎笑出声来，感慨道，“如果未来真的能有个像你一样的可爱闺女，父亲母亲还有哥哥一定会很开心吧。”
“为什么你那么在乎别人开不开心，难道你不喜欢女孩子，所以自己不开心吗？”
“当然不是！”叶孤黎习惯的伸出手摸了下小焱的脑袋，可摸上去才想起小焱只是个没有身体的人工智能罢了。
自嘲一笑，正要将手伸回来，没想到小姑娘竟主动将脑袋放到了他的手下轻轻摩擦起来，眼睛微微闭上，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他的手下没有女孩，女孩的头上也感受不到自己，但此刻，心中的悸动却好似从手掌传来了一些东西，温暖。
就像心与心贴合一起，黑暗中发着光，照亮了彼此。
人工智能怎么了？除了没有身体，她带给自己的感觉就像一个真的小女孩的那样。
“小焱。”
“嗯？”
“我们去见元界吧？怎么样。”
“好啊！”小姑娘跳起，在空中快乐翻了两个跟斗。
叶孤黎缓缓起身，抬头望向窗外满天火云，喃喃道：“当年你们走后百年，仙道才终于带着一群被你们遗弃的老弱病残淌过了漫漫长夜，千年勤耕不辍的探索，终于踏出了一条看得见的堂皇大道。
圣域吗？曾经被你们弃若敝路的仙道通途，千年后就让我个不肖子孙代仙道先辈们好好打一打他们子孙后代的脸，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属于‘人’的力量极限。”
叶孤黎笑容从窃笑到欢笑、大笑而后逐渐癫狂。
冉直一把取下耳机，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渗人。
“你好，我叫梧霜，上京人氏。”清爽的牛仔姑娘大方介绍道。
“俞音，祖星，额不，上京人氏。”下意识挠挠头，为自己没有脑子的嘴巴感到无语。
“你是新生吗？怎么这么晚才来？”
“军训时间长了些，你也是吗？”
“对啊，20级武系新生，你呢，哪个系？”
梧霜不以为意，以为是对方任务不顺，所以晚了些。
“我也是，武系！”俞音惊喜道。
“真的！”梧霜叉腰，豪言壮志道：“谁说武系阳盛阴衰的，女子不如男，笑话！”
女生十一号宿舍楼0327号宿舍。
一张合照没一会便传到了子信上，正如那年的三中，绝色美女总是最先被人认识。
仅是一顿饭的功夫，校园论坛再次爆炸，比较前两天出现的异域美女黛安·帕拉斯，这次的轰动还要更强，毕竟两大美女的合照更具视觉冲击。
“楼主，求出处!”
“你傻啊，这一看就是子信截图，求美女子信号！”
“我去，这是魔鬼吗？前两天才看了个牛逼小说，低头不见脚尖，人间绝色啊！”
“左边也不差，这锁骨长腿！求楼主可怜，跪求，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