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氣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直到他一臉蒙蔽的又問了一遍。
黑巫老祖一臉慈愛的眼神，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濁氣的表情瞬間塌了下去，黑巫老祖的行為讓他想起了張雨。
因為張雨以前也是經常用這種表情看他，雖然那個時候他還不懂。
天邊的雲彩不斷地飛過，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黑巫老祖袖子裏的紙鶴一動，他就明白有人找他。
“你們先聊，我去處理點事情。”黑巫老祖說完就走向了另外一個房間。
他們一行人是在一艘飛船上，整座船上隻有兩個房間。
和黑巫老祖同行的還有那四個光頭。
黑巫老祖如今不再幹害人的勾當了，所以他門下的弟子也紛紛改名，分別是善一，善二，善三，善四。
濁氣看著善一，有點好奇。善一一看就不是好人，而是那種天生的惡像。
“哎，你以前是不是一個天天偷雞摸狗，謀財害命的人啊？”濁氣鋌而走險，詢問善一。
聽到濁氣的問題，善二，善三，善四紛紛給他點了根蠟燭。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敢挑釁大師兄。
善一看著濁氣的臉，倒是沒有師弟們想的那麽糟糕。作為張雨的手下敗將，他看見張雨的臉還是能保持冷靜的，並不會像以前一樣大打出手。
“是呀，我以前什麽事沒做過。”
師弟們聽見大師兄的回答，差點驚掉了下巴，這還是他們那個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大師兄嗎。
善一糾結了一會，還是臉色扭曲的對濁氣說：“你能不用他的臉嗎？我看著別扭。”
“啊？”濁氣一臉懵逼，不過他還是認真思考了一會，想來想去不知道變什麽樣子好，所以他再次問了善一。
善一給了他一個答案。
“不如你變隻貓咪吧？”
濁氣點點頭，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油光滑亮的小黑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