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在浴桶裏大概呆了一炷香的時間,他就把藥草的藥性全部吸收了,桶裏的水變清了,但張雨身上覆滿了一層泥泥垢。
張雨睜開眼睛,發出一聲驚歎:“哇,我身上好多髒東西啊!”
他打開房門,叫店小二把那桶水弄出去,又讓店小二重新抬了一桶進來。
張雨洗幹淨,整個人神清氣爽。
煉氣期不是簡簡單單?體內沒有雜質了,隻要瘋狂堆修為就行了。
張雨嘿嘿一笑,沒見過豬上樹還沒吃過豬肉嗎?今晚那個攤主一定會來找他報仇,到時候再把他一鍋端了,豈不妙哉。
說幹就幹,以防萬一,張雨還市出去買了一些暗器,萬一沒秒完殺手,也能毒死他!
天很快就黑了,張雨為了讓攤主好偷襲他,他還特意走出了客棧,找了一個烏漆嘛黑的地方。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來了!
張雨豎起耳朵,做出害怕的姿態,生怕把來的殺手嚇跑了。
白天那個攤主躲在樹後麵,看著被殺手逼近的張雨,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哼,讓你小子黑吃黑,我一定讓你哭著求我。”想到這裏,攤主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這小子長得眉清目秀,看起來細皮嫩肉,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再不濟,也能讓小爺爽爽。
還沒等攤主意**完,張雨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啊,我的殺手呢!十個煉氣期的殺手還搞不定你一個小子!”攤主氣的抓狂。
張雨不屑地看著攤主,他掏掏耳朵,彈了他一個飛指。
“哦,你說他們啊,你看!”
攤主尋著張雨的目光看去,看見他的殺手們全部哎喲哎喲被綁在一起,每個人都鼻青臉腫的。
大事不妙,溜!~攤主剛想腳底抹油,張雨就抓著他的領口,“你想去哪兒?”
“不,不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爺你就放了小的吧!”攤主看跑不掉了,馬上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