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人终于到达了大殿之内。
随后,李继便在后面来到了龙椅面前,当他出现之后,整个大殿便迅速的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分量,就算这些官员在私底下有无数种的猜测,也不如眼前的这个男人一句话好用。
“诸位爱卿,今天之所以叫你们所有人都召集在此,那是因为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李继看了看这些文官们,而他随后的话,让这些文官们的头皮都感到炸裂。
“那就是朕要对文官的体系进行改革。”
此言一出,整个朝野被瞬间炸开了锅。
这些官员们来到这里,想到了一定会有大事发生,但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李继刚开始说的,就是如此重大的事情。
因为他们觉得朝廷刚刚建立不久,休养生息,治国治民这些事情,全要靠这些文官们来打理。
所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李继竟然有如此的魄力,上来就要整顿官场,并且是用如此大的手段。
所以李继这些话说出之后,别说你要有几个老臣站出来反对。
“禀报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呀!”
李继循着目光望去,说话的这个人正是如今的太傅杨硕。
“这种文官体系自从有了皇帝制开始,就一直流传至今,在这途中,就算是汉高祖或者是汉武帝这种英明的皇帝,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文化体系进行改革。”
杨硕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法正立马站出来怼了他一顿。
“杨老头你这句话什么意思?你难道是说如今的我大炎皇帝比不上刘邦或者是刘彻吗?!”
听到了法正的这句话之后,杨硕被气得直拍胸口。
因为他如今已经是高龄了,所以他对曾经的那个汉朝还是有许多感情的。
再加上他从小开始学习的这种儒家文化,让他对那些先帝无不肃然起敬。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法正竟然直接在这朝廷之上,直接叫出了那些曾经皇帝的名字。
这也就是在如今,如果这是在以前的那些朝代,恐怕他们就要被杀头的罪过。
但是法正说的话也不无道理,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确实对,如今的李继大不敬了。
所以他立马解释道:
“法正大人您误解我的意思了,如今我们的大言,皇帝如此的圣明英武,可谓是千古一帝。”
“但是我的意思是,汉高祖或者是汉武帝,他们这两个皇帝当那个朝代可谓是首屈一指的明君。”
“并且他们两个也是很有话语权的,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两个也仍然没有提出要改革文官体系。”
“再加上文官体系一直延续下来,可谓是经过了数次的改良,十分适合如今的国情。”
“所以综合分析下来,现在的这种文官体系一定是利大于弊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贸然的改革的话,恐怕会让这个帝国遭受很大的打击。”
杨硕刚刚说完话,随后户部尚书张廷芝也立马站出来附和道:
“杨老此言有理,我也觉得这次的文官改革不可行。”
“因为我们大炎帝国的政权刚刚建立不久,在这种情况之下,国家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
“在这一点上我们这样可以借鉴先朝,在汉高祖之后,文景两帝都采取了道家的无为而治思想。”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并不是他们懒惰,而是他们知道经历了秦末战乱之后,整个国家可谓是千疮百孔。”
“所以等他们接手政权了,他们就开始用这种无为而治的手段,来让整个国家自己慢慢的进入正轨。”
“而如今我们这个朝代,刚刚经历了汉末的那段动**期,在这一两年之内才逐渐的安静起来。”
“可是现在这样时不时的有一些战乱发生,再加上边疆那些游牧民族对我们虎视眈眈,整个国家还是一个不稳定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之下,我们最好的办法就应该是维持以前的体系,一点点的恢复国民的经济。”
“如果非要改革的话,也不应该如此的操之过急,而是一点点的找到弊端,然后从那些问题处下手,慢慢的改正。”
“因为如果文化改革这个事情,导致了许多不良影响的话,那么整个国内可谓就是乱了套。”
“在这种情况之下,如果外族再来入侵,那么恐怕我们国家根本没有精力来双线作战。”
“所以我也认为这次改革并不可行,还请陛下明鉴。”
张廷芝说完了话之后,还没有等李继说些什么,郭子敬便立马站了出来。
“张大人此话并不完全正确,因为你反复提到了先朝时期,当时文景两帝确实没有什么大的政策。”
“可是我想说的是,此一时非彼一时,因为在那个时候这种文官体系可谓是刚刚建立,所以他们也没有什么要进行大肆改革的。”
“再加上文景两帝恐怕就想改革的话,他们也并没有什么新的思路,做不出什么成就来。”
“而如今我朝的形势却和他们不同,首先就是这种体系经历了数百年的演变之后,如今已经变得腐败不堪。”
“你身为户部尚书应该知道,你们户部主要是进行人口的调查,可是如今你们下面的机构既然达到了数十个之巨。”
“这里面有很多部门他们再说到任务的时候忙都忙不过来,但是却还有很多部门闲的整天无所事事。”
“这些问题就是此次陛下要改革的问题,你可以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如今的户部每个人都各色其职上面下达任务,下下面很快就可以完成,这样一来的话难道你不愿意吗?”
“还有就是你说如今,草原的外部敌对势力太过于猖獗,可是你可知道,自从陛下建国以来,我们经历了大大小小数十次战斗,还没有一场战斗失败过。”
“那些草原的势力,如今在距离我边境六百里之内都不敢放牧,这是为什么?那是因为他害怕我军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