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罚之眼消失,燃灯大吃一惊,想要逃跑。
李长青岂能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出一道剑指,将他握剑的一条手臂轰成了一片血雾。
“啊~”
燃灯一声惨叫,一个瞬移逃离了东海。
“师父,为何不杀他,难道还要等着他来报复我们?”敖丙问道。
“留他一条性命,废他一世修为,少沾因果,而且,他这条手臂永远不可能复原,让那些不安分的家伙们看看,敢与为师作对的,下场就是这样的。”
“原来师父是拿他当警示牌,警示那些觊觎我们的贼徒?”
“正是,你越来越聪明了嘛?”
“嘿嘿,还不是师父教导有方。”敖丙摸摸头,憨憨一笑。
这时,二人看到龙王正在远远地望着他们。
敖丙转头看向李长青没有说话。
“看我干啥,去呀,跟你父王道个别,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
敖丙点点头,飞奔过去跟他父王道别。
他一过去,没想到母后也过来了。
“拜见父王母后!”敖丙跪地倒头便拜。
“儿啊,快快起来,让母后好好看看你。”
敖丙起身,与母后相拥,接受着母后爱怜的抚摸。
“父王母后,你们多保重,儿臣要随师父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去吧,你师父本事通天,好好跟着学艺修炼,学成归来,振兴我龙族事业。”龙王拍拍他的肩头说道。
“嗯,父王放心,我一定不负龙族对我的期望。”
“好,去吧!”
“儿啊~”母后热泪盈眶,万般不舍。
敖丙停了一下,头也没回走了,此刻,他早已泪流满面。
敖丙与李长青汇合后,直接去了陈塘关。
哪咤和师娘苏妲己正在等待着李长青归来。
看到敖丙也在,小兄弟俩高兴地拥抱在一起。
“好惊险,天罚之眼对付你们的时候,我就想过去帮你们,可师娘不让去。”
李长青看向苏妲己,赞许地点点头,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妲己做得对,拦住哪咤,就不会多生变故,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让自己分心。
李靖夫妇也过来给李长青问好,刚才惊险的一幕他们也看到了,都捏着一把汗。
“李上仙吉人自有天相,天道是奈何不了他的,我就说嘛,孩子的师父是一等一的大英雄,怎么会有事呢?”
说完,几人爽朗的笑声响起,充满了整个李府。
在陈塘关小住几天后,李长青便带着敖丙和哪咤回了金鳌岛。
看到李长青带着俩孩子过来,通天也是高兴。
“通天兄,这俩就暂时托你照顾几天,我有事离开一段时间。”
“这俩孩子不错,天资聪颖,是个修炼的好料子,我收作徒弟如何?”
“师伯,我们俩都已经拜李上仙为师了,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敖丙年纪大,担心哪咤说不好,主动说道。
哪咤也附和道:“大师伯,谢谢你啦,我哪咤也拜在了李上仙名下,还望不要见怪。”
通天看向李长青,李长青无可奈何地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好吧,你们哪天要是愿意了,师伯一样会收你们的。”
“多谢师伯!”二人同时一拜。
通天虽然没能收他们为徒,但见俩孩子对李长青忠心耿耿,也甚是欣慰。
不见异思迁的徒弟才是好徒弟,如果这两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拜他为师的话,他也一定没好脸色。
他由衷地佩服李长青,也替他高兴,居然能收到这么优秀的徒弟。
“贤弟这次又要去哪里?”通天顺便问了一嘴。
“天道数次作难于我,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了。”
通天听了,确实如此,自打李长青证道成圣以来,天道就没少给他找麻烦。
如果任由天道胡作非为,长此以往,保不齐哪天会大事。
“通天兄,事不宜迟,兄弟就此别过,事情一了,我便回来,这两徒儿,就全凭老兄照料了,保重!”
说完,李长青徐徐升空,然后一个急转身,消失在深空。
“敖丙兄,师父好厉害哦。”哪咤极其羡慕师父的高超修为。
“所以,你要勤力修炼,不可偷懒,要不然,我就打你屁股,替师父教训你。”
想起给敖丙按着摩擦,哪咤记忆犹新,吓得紧紧捂住了屁股。
通天给这两小屁孩逗笑了,摇摇头离开了。
敖丙和哪咤在金鳌岛开启了新的人生。
李长青在无尽的虚空里飞行了一会儿,按落云头。
下面便是终年积雪,巍峨陡峭的昆仑山。
昆仑山是道教的发源地,这里灵气充裕,人迹罕至,成了众多仙家修炼的绝佳场所。
自巫妖大战之后,天地之间的灵气越来越少,逐渐收拢在名山大川之间。
灵根弱的人或生灵根本找不到灵气浓郁的所言。
加上为数不多的灵气发源地,大多被实力强大的门派占据,剩下的绝佳修炼地是少之又少了。
昆仑墟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山顶上。
据说这里是天帝的下都,方圆八百里,高七万尺。
据说这里有西王母的瑶池,到处长着结有珍珠和美玉的仙树。
有关昆仑山留下许多美丽的传说和难解之迷,吸引着慕名而来的各路道教弟子、游人前来朝拜、修炼。
这里自古以来就是道教昆仑派的发源地。
道家门徒在这里建筑道观,养性修身,传经布道。
做为道教始祖的元始,就是在这里开山立派,建立了自己的道教基地。
元始发展的门徒众多,个个都是实力强大的好手,几近独步天下。
他这次来,就是要找到元始老儿,能跟他能坐下来谈就好好谈,不能谈,手底下见真章,无论如何也要做个了断。
天下之大,为何他能做得,自己就做不得呢?
都是仙家,何必给人为难,各自为政,各活各的不好么?
祸乱人间的元始,为天道服务,他没说的,但要敢对自己不利见一次打一次。
这次,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他算了一下,元始可能望风而逃了,恐怕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