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看我崇祯如何力挽狂澜

第64章 奢安之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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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8年年底,中央政府决策委会报来决议备案,同意朱燮元申请的平奢安叛乱特别军事行动费用共80万两白银。

奢安叛乱始于1621年,至今已经打了7年多了。

土司是地方高度自治制,在自己的领地有完全的军事、财政和人事权,俨然是独立王国;与大明的中央集权制格格不入。大土司时不时会叛乱自立为王。

以前大明对付大土司叛乱是联合中小土司打大的土司。大土司叛乱,中小土司大都会积极派兵协助大明军作战,因为参战有好处,大的土司被打败后,领地会被参战的中小土司瓜分。

1596年,播州土司杨应龙叛乱。1599年3月,万历帝开始处理播州叛乱,从全国调动24万大军发动播州之役,于1600年平定了叛乱,历时114天,花费200多万两白银。

播州之役后,大明没有把播州土司杨应龙的领地分给中小土司,而是设郡县,中央政府直接任命官员去治理。也就是将播州以前的地方高度自治制改成了中央集权制,播州的人事权、财权和军事权都收归中央政府。这让不少土司心有戚戚然,害怕大明中央政府也比照播州模式,收回各地土司所拥有的高度自治的权力。

当永宁土司奢崇明和贵州水西土司安邦彦叛乱后,中小土司不再协助大明军平叛,而是纷纷跟着奢崇明和安邦彦造反,大大小小共有40多个中小土司跟着一起叛乱。

打了7年多,最多时动用了45万大军,每年要花费数百万两白银,仍然未能消灭奢崇明和安邦彦的主力部队,崇祯觉得有必要发动一场决战,彻底解决奢崇明和安邦彦的叛乱。

为此,崇祯召集正相兼国防部长孙承宗、国土安全局局长骆养性、禁军新军第一军军长孙传庭、新军第二军军长卢象升、京城军校第一副校长王世雄、皇上办公室主任韦东临和副主任周星汉开会,讨论如何尽快平叛。

会议开始后,崇祯对骆养性说道:“你这个国土安全局局长负责大明本土的情报收集。朕也不知道你这个国土安全局现在工作是否达到要求。你先说说看,现在敌军的情况。”

骆养性说道:“臣以前负责锦衣卫,锦衣卫的职责多,无所不包。现在国土安全局只专职负责国内的情报收集,臣一心扑在情报收集工作上。现在情报收集工作还是取得了不少进展。臣相信,工作一定不会让皇上失望。”

崇祯说道:“这些漂亮话就不要讲了,工作好不好关键要看效果。你说说你们国土情报局现在掌握的情报。”

骆养性说道:“好。现在我先来汇报一下敌方的基本情况。经过7年对奢安叛军的平叛作战,敌人的实力已经被大大削弱。敌人最盛的时候有35万叛军,现在还剩下三分之一左右,大概有10多万。

敌人这次判乱主要在两个地区:永宁和安西。永宁城和周边的大部分地方已经被我大明拿下,叛军现在主要盘踞在安西地区。奢崇明剩余的叛军现在客居在安西。

安西土司安尧臣去世后,由其子安位即位,由于安位年幼,现在由安位的母亲也是奢崇明的妹妹奢社辉摄政,安位的叔叔安邦彦则掌握兵权,统领着安西的叛军。叛军基本上就是这个情况。”

崇祯问道:“你们国土安全局在永宁、安西的情报工作怎么样?”

骆养性说道:“以前锦衣卫重点在监视官员上,今年在皇上领导下,锦衣卫进行了改革,国内情报搜集工作得到了恢复和加强。目前永宁、安西叛军的情报收集是国土安全局的重点工作之一。现在在永宁和安西都安插有众多情报人员,既有以平民身份掩护的,也有加入叛军的。”

听到骆养性说以前锦衣卫工作重点在监视官员上,在座的孙承宗、孙传庭和卢象升不由觉得心有戚戚然。

崇祯说道:“刚才骆局长已经介绍了基本情况。希望在座的各位积思广益,想出彻底消灭奢安叛军的办法。”

孙传庭说道:“刚才骆局长说奢崇明的叛军客居安西,可以利用一下。”

孙承宗听了后,很感兴趣,问道:“孙军长,你说说看,怎么利用。”

孙传庭说道:“奢崇明客居安西,寄人篱下,军队补给都要靠安西来供应。对于奢崇明来说,肯定急于有自己的地盘;对于安邦彦,奢崇明的大军吃他的、喝他的。亲兄弟明算帐,短时间还好,时间长了,两军多多少少会出现矛盾,搞不好会想着吃掉奢崇明的大军。”

卢象升说道:“孙军长说得极是,现在叛军躲在山里,易守难攻。与其这样僵持,不如引蛇出洞。”

崇祯听了后,很感兴趣,说道:“卢军长说说看,如何引蛇出洞法。”

卢象升说道:“永宁现在虽然被我军占领,但奢家在此已经经营了几百年,对于奢崇明来说是祖传家业。现在又客居安西,肯定急于夺回来。目前永宁城及周边都驻有大军,奢崇明不好轻举妄动。如果把大军调走,奢崇明多半会觉得机会来了,会出动大军夺回永宁。”

孙承宗在一旁听了后显然很高兴:“此计甚妙。与其假调,不如假戏真做,真得把大军调走。”

骆养性有些不解地问道:“如果真得调走了,那永宁岂不是兵力空虚,被奢崇明一举拿下了?”

孙承宗说道:“第一军和第二军已经拿到新装备的士兵,对付奢崇明的士兵,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十应该完全没问题。”

周星汉在一旁说道:“现在机枪已经开始交付第一军和第二军了,装备机枪后,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敌二三十应该没问题的。”

韦东临接着周星汉的话说道:“周副主任所说不假。几千第一军和第二军的部队守城,更是不在话下。我们调派几千人的第一军和第二军的部队秘密入川,换装成当地的军服。然后调走永宁城及周边的8万大军,让奢崇明觉得有机可趁。”

崇祯连连赞道:“好,非常好。但现在有一个问题,以什么的名义调走8万大军,让奢崇明会真得相信。”

永宁是一个让奢崇明无法拒绝的诱饵,这是奢家经营了几百年的地方。诱饵有了,还需要一个足以让奢崇明不会怀疑的理由,让他心甘情愿带领躲在山中的大队人马,走进设在永宁的埋伏圈。

韦东临略一思考,说道:“奢崇明叛乱事因辽东战事。天启元年(1621年)辽东战事吃紧,兵部从各地征调军队支援辽东前线。中央政府下令征调奢崇明3000部队。结果奢崇明派出2万部队到重庆后,停留不走,要求先发放40万两饷银。

四川巡抚徐可求只同意按3000人发放4万两饷银,并要求把老弱病残的兵士遣回。奢崇明的部队趁机叛乱,占领了重庆。安邦彦也趁机在安西叛乱,各地土司纷纷反叛。”

崇祯说道:“奢崇明起事的前因后果大家都基本清楚,就不用再说了。”

韦东临说道:“这次调走8万大军,我们也可以以辽东战事吃紧的原因调动。对外宣称辽东战事紧张,急需8万大军支援辽东。辽东远在数千里,辽东战事是否吃紧,大军是否调到辽东,奢崇明他们也没办法核实。”

崇祯说道:“辽东战事吃紧的理由很充分,也是奢崇明、安邦彦等叛军都早就知道的原因。辽东战事吃紧,调走大军不会让奢崇明、安邦彦等叛军怀疑;假戏真做,真得把大军调走,更会让奢崇明觉得是夺回永宁的大好时机,搞不好会全军出动。”

孙承宗说道:“现在由第三军区司令员朱燮元全面负责平叛,统一调度军队。当前有第二军区的川军,也有第四军区的湖广军。可以把第四军区的湖广军全部调走。”

崇祯说道:“好。第一军和第二军各派2000部队秘密进入永宁,然后以辽东战事吃紧的名义,将永宁城周边的8万大军调走。朱燮元的军队刚在外围堵住叛军的退路,力争一举彻底消灭叛军。”

崇祯问京城军校副校长王世德:“你们在负责第一军和第二军的训练。第一军和第二军的特种作战训练有没有开展?”

王世德说道:“专门的特种作战训练现在还没时间和精力开展。但每个团都有一个侦察连,有一定的特种作战能力,渗透、侦察、破坏的能力倒是有的。”

崇祯对王世德说道:“你们军校的教员倒是有特种作战能力。这次平叛军,免不了要进山清剿。你们军校看能不能派一个6人特种作战分队随同一起作战?顺便也带一带侦察连,侦察连还没有实战经验。”

王世德说道:“派一个6人特种作战分队完全没问题。大不了留下来的教员都辛苦一点,每人多分担一点工作。要不这样,这次我亲自带队。”

崇祯说道:“你还是不要亲自去了,派其他的人就是了。虽然我是军校的校长,但只是挂个名,工作都是靠你这个副校长去做的。你们队的那个吴子牛,上次和我的贴身侍卫格斗,让人印象深刻。要不就派吴子牛带队吧。侦察连归你们特种作战分队调遣。”

王世德用军人标准的语气回答道:“是”。

崇祯问周星汉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周副主任,4000人部队的弹药你可不能掉链子啊,没了弹药,那可就成了烧火棍了,还没有刀、长枪好使了。”

周星汉答道:“新的无烟火药和子弹生产线都在调试,开始生产后,子弹供应完全没问题。作战部队可以多带一些库存的弹药入川。生产线正式生产后,再补上。”

崇祯说道:“说得也是。孙军长、卢军长,你们先保证入川作战部队的弹药,其他部队的弹药后面周副主任会给你们补上的。”

孙传庭和卢象升都表示好。

卢象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对周星汉说道:“周副主任,你可得给我们第二军提供新式的大炮啊。现在的步枪非常好,但毕竟射程没火炮远。有了新式大炮,好就是如虎添翼,先用大炮轰他奶奶的。”

卢象升本是读书人,没想到也说“他奶奶的“了。看来第二军训练挺火爆的,大家火气都比较旺。精神头不错。

上次与第三军演习,第一军只“伤亡“了200来人,而且是作为诱饵和第三军的几千追击大军边打边跑时损失的。而第二军则”伤亡“了1000多人,虽然单兵间的互相配合还不熟练,但缺少远程炮火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周星汉说道:“现在生产线复制需要钢,枪支生产需要钢,修路也需要大量的钢铁。现有的钢铁生产线已经是全马力生产了。等明年几条钢铁生产线都投入生产,情况应该会好一点。关键还有弹药。既缺材料,也缺人。我只能说,尽量而为吧。“

韦东临说道:“万事开头难,技术人才和产能的积累都需要时间。“

崇祯说道:“也别为难周副主任了。现在中关村由周副主任全权负责,还是让他按他自己的想法去实施,别打乱了他的节奏和安排。“

卢象升听崇祯这么说,也只有点头称是。

崇祯说道:“关于从四川调兵8万的消息现在就可以放出去。待第一军和第二军的部队到位后,就大张旗鼓地调走。“

崇祯扫视了一下四周,说道:“大家还有没有要补充的。如果没有,今天的会就到此为止。“

众人正准备起身离开之时,韦东临突然大声说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