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楊光不解的看向夏夜。
“如果我起手潛行,然後上來就是一個偷襲,接著就是腎擊,再刺骨……”
“我還是那句話,你會死。”
夏夜不慌不忙的說著,好像她所說的話是個任何人都明白的常理。
“唉,看來你根本就沒有成為一名戰士的覺悟,哪怕是個普通的戰士。”
夏夜歎了口氣,尤其是當他看到楊光的臉逐漸轉為溫怒,她現在有點後悔了。
後悔自己一定要教這個毛頭小子。
“我不明白。”
楊光倔強的說著,就好像自己才是唯一正確的人。
“這麽說吧,當你遇到一個法師和術士結伴同行,那你最應該使用的技能隻有一個。”
楊光向前探出身體,希望自己能夠聽的更清楚一些。
“那就是……”
“跑,潛行起來瘋狂逃亡,逃得越遠也好,絕不能讓這兩個人發現你。”
夏夜說著,做出一個疲憊的動作。
跟楊光一個完全不會戰鬥的人,去解釋應該如何戰鬥的前提,是兩人要達到相同的共識。
很明顯,楊光現在和她之間,根本就沒有共識。
“現在明白了嗎?”
夏夜沒指望現在的楊光會懂,但這個道理她一定要讓楊光從現在開始就了解。否則接下來的路,他將在這個世界寸步難行。
“不懂,我還是那句話,就算術士會恐懼,會召喚小鬼,法師會羊別人,那又如何?我是個盜賊!我能夠潛行啊!”
楊光揮舞著自己的雙臂,胡亂的比劃著,希望夏夜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在他看來,沒有要逃亡的對手。
即便是犧牲性命,也沒有逃亡的理由。
夏夜半晌沒有回話,在這一片尷尬的沉默中,楊光被夏夜的沉默弄的越發不知所措。
他完全不能理解夏夜到底在教他什麽,教他逃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