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继承千万家业,末世就来了?

第81章 成了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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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鹰因为喝得太醉,没有看清楚屋里有一个人。

何谓很容易就将他抓住了,握住了他的手,他想跑也不行。

“你干什么?”老鹰还以为是哪个人跟他开玩笑,还让他跟自己去喝酒。

“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了了。”老鹰赶紧摇了摇头。

“你看清楚,我是谁?”何谓笑道。

老鹰看着他,吓得醉意全无。

这不是之前那个追自己上顶楼的男人吗?

该死的,怎么会遇上他。

老鹰这个时候想要变成原型飞走。虽然何谓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但是他还是轻易变成一只老鹰。

而何谓只抓住了一团空气。

他朝着门口飞去,何谓这个时候赶紧上前去将门从里面锁上了。

老鹰嘴里发出了悲鸣,看来他是逃不掉了。

“你为什么要抓我啊?”老鹰道。

“你说?”何谓笑着看他。

老鹰又往窗户那边扑着翅膀,但是他根本逃不走。

窗户也被锁死了。而且他现在是原型,根本不可能去开锁。

要是自己还是人形就好了,但是人形的话,目标更大。更不容易逃走。

现在是不是插翅难逃了,老鹰只想到了这样一个词。

“为了防止你逃走,我给你送一个礼物吧。”何谓说着,就拿了一个脚链出来。

“什么礼物,你要做什么?”老鹰惊恐地在房子里打着转,还使劲扑着翅膀。

何谓道:“要不你过来,不然我去抓你?”

何谓轻轻一举手,将老鹰拎了过来。

给他脚上套了一根脚链。何谓道:“脚链很细,为了防止你变回人形。”

老鹰被何谓给带走了。

他还一边求饶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

何谓没有听他的,带着他从这里离开了。

他给张雅芙打了一个电话。

“哟,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了?”张雅芙问道。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何谓问道。

“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吃饭还是逛街?”赵雅芙问道。

她当何谓只是找她玩乐的。

“我抓到了纵火的真凶。”何谓道。

“什么,真的吗?”张雅芙不敢相信。所以他打电话是为了告诉自己这个。

她还以为他是约自己逛街了。

看来她已经习惯了逛街和买东西的生活,而没有习惯做正经的事情。

“好吧,对不起。”张雅芙道。

“没事,我们还是先说正经事吧,我来找你,还是你来找我?”何谓问道。

“这个啊,那我来接你吧,你在什么地方?”张雅芙问道。

何谓便告诉了她一个地址,然后张雅芙便去接他去了。

何谓觉得要告诉安雨欣一下,便去找了安雨欣。

“我要去找张雅芙。”何谓说道。

“什么事情?”安雨欣问道。

“纵火案的真凶被我抓住了,我过两天就来找你。”何谓说完,将电话挂断了。

张雅芙开着车到了片场。

“没有想到你还真的抓住了,就是这个?”安雨欣便看着他手中的老鹰。

“是的。就是它。”何谓说道。

“你确定吗?”

“确定。”何谓无比坚定说道。

“那我们找个屋子让他变回人形再来审问他吧。”

何谓点了点头,两个人找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

何谓解开了脚链,老鹰也就变为了人形。

“你为什么要纵火?”何谓问道。

“我纵火就纵火了,你要怎么样?”老鹰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

“是谁指使你的?”

“我是为了拍戏才这样做的。”老鹰道。

“为了拍戏,为什么要纵火?

何谓觉得这解释不过去吧。

“我一直以来有一个梦想,我想要拍戏。”老鹰说到了这里,眼里有光。

但是很快他眼底的光就黯淡了下来。

“我却一直做群众演员,有一次有个人找上我,用戏里的一个小角色做为交换,让我去纵火。”老鹰说道。

“是吗?你就这样得到了这个角色?”何谓问道。

为了得到一个小角色,就去放火,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知道纵火案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你知道可能会死多少人吗?”何谓指责了起来。

怎么会有人因为一个小小的角色,就去纵火。

“我知道你无法相信,但这就是我的梦想。梦想,你懂吗?”老鹰道。

何谓看着他声嘶力竭的样子,不知道做何感想。

“我本来还在犹豫,但是这个时候,有人发布了信息,说明了那天会有人纵火。我见既然有人预言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些人肯定会有所防备,所以我就去做了。”老鹰道。

“所以你就去做了?”何谓问。

“是的,既然如此,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我得到了想要的角色。”老鹰道。

“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何谓道。

“不用,我知道我不对,但是我当时没有选择,我只是想要那个角色罢了。”老鹰说道。

“想要角色,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啊。”何谓有些无语。

老鹰真的很想要演戏,但是他演的戏都是一些跑龙套的角色。

而这个都是好不容易换来的,何谓十分感慨。

这大概就是生活的不易吧。

“这件事情还得靠那泄漏消息的人。”老鹰道。

“为什么?”何谓好奇。

因为自己就是那个泄漏消息的人。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可能会去纵火,因为知道不会有人受伤,所以我才去做了。结果就是没有人受伤。”老鹰道。

他颇为自得,也是因为这人,他才有了这样的角色。这人简直就是自己的救星。

“什么?”何谓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这起纵火案的帮凶。

他叫自己救星,他对自己感因戴德,可是只有何谓自己知道,自己无形中简直成了罪人。

“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何谓快要崩溃了。

看着何谓这样子,张雅芙有些担心。

“怎么了?”张雅芙问道。

“他说的那个人是我。”何谓道。

“是你,怎么可能?”张雅芙简直不敢相信。

但是见何谓这样子伤心,她更加不忍心。

“算了,你也是好心。”

何谓十分感激她来安慰自己。他终于好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