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微笑来,眼中闪烁着阴狠之色。
她早已经将李长福视为了仇敌了。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李长福,所以才来的大华境内。
“公主殿下,你不要忘记了咱们今日的任务。"
辛巴提醒道,公主殿下身份尊贵,是要带领着族人进攻平阳城的。
"放心吧,辛巴,本公主从来不会忘记本分的。"
格桑公主笑着站了起来,一张脸上写满了自信。
“走吧,本公主现在有了新主意了。”
…………
这几日,平阳城依旧在加紧布置着战争前的准备工作。
据打听到的胡人消息,源源不断的胡人在黄沙城聚集了。
在蒙古草原的境内,已经聚集了五十万的铁骑,而在草原深处,更是有近三百万的大军。
如此强悍的兵力,即使是放在大华境内,也绝对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些铁骑将会在明年开春的时候踏平平阳城。
而且,他们的粮食也快运送完毕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已经迫在眉睫了!
马上就要到大华朝的年关了,整个大华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之中。
只有边境的平阳城,因为等待它的将是胡人的侵犯。
过年,那是一个奢侈的词语。
拓跋野在此之后见了一面平阳王,当然了,平阳王也是没有给他好脸色的。
你们胡人要进攻平阳城,怕是以为是过家家吧!
“王爷,拓跋野奉大汗的命令,向大华平阳王问好。”
堂下,拓跋野对着平阳王鞠了一躬。
“呵呵呵,问好,是怕巴不得我早点死吧!”
平阳王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在开玩笑,但是似乎又想没有开玩笑。
拓跋野但是就愣住了,这话他接不上啊!
好吧,承认了,整个蒙古都希望你死!
但是这不能说出来啊!
又说不希望你死,这怎么能说呢,万一平阳王多活了里面怎么办。
说了,就相当于是说了违心的话,这不按套路出牌,可把拓跋野搞懵逼了。
“呵呵,本王开玩笑的,国师大人不要介意。”
听到平阳王这么说,拓跋野嘴角狠狠的**着,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国师大人远道而来,来人,看座。”平阳王一声令下,一旁的小厮急忙搬来椅子,请国师坐下。
拓跋野无奈,只好坐了下去。
"这几日辛苦国师了,本王这些日子在忙军务,有些怠慢了,还希望国师大人不要介意。"
平阳王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笑眯眯的看着拓跋野。
"大华帝国能够取得现在的局面,王爷真是真正的神勇无比。"
拓跋野也是笑着说道,他说的极不情愿,什么忙军务这些鬼话。
这平阳王就是不想见自己,想凉凉这些国师的嚣张气焰。
"国师大人请坐,今天本王做东,咱们不醉不归!"
“那就多谢王爷了。”
拓跋野淡淡一笑,也就算了,自己不生气了。
他随即走向了旁边的金丝楠木的座位,大华果然富庶,连这王府的椅子都这么的气派。
眼前的座椅由金丝楠木做成的,
上面绣着精美繁复的花纹,上面雕刻的还都是栩栩如生的飞鸟图腾。
看着这样的椅子,拓跋野都觉得价值不菲,难怪平阳王要在王府里面弄这么一个奢华的地方了,看起来确实非常不错。
正当拓跋野打算坐上去的时候,刚刚摸到了那楠木做的椅子,就被平阳王叫住了。
“国师大人,你坐错了,本王不是让你坐那里。”
“啊,不是坐这里,王爷,那我坐哪里?”
拓跋野当时就愣住了,看看这大厅之中,也没有其他的座位啊!
总不可能让自己坐地上吧。
“本王不是说了吗?来人,搬上来吧!”
随即一个丫鬟将一个小板凳搬了上来,放在了拓跋野旁边,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拓跋野长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板凳。
咽了咽口水,这平阳王是打算让自己坐这个小板凳吗?
自己堂堂的国师,这平阳王竟然让自己坐小板凳,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拓跋野指着小板凳道:“王爷,您这是……”
“对对,这是专门给你搬的小板凳,你不知道我王府有一个规矩,这里椅子都只能让本族之人坐,至于异族之人,………”
说道这里,平阳王眯了眯眼睛,最后的话就没有再说出来了。
“国师大人,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入座!”
拓跋野狠狠的抽了一下嘴角,自己做小凳子,要是传出去的话,别人肯定会笑掉大牙吧。
"王爷,我还是......"
"你不用管别人怎么想,本王做的事情,你只需要服从便好。"
平阳王说完,直接就坐下了,那态度十分的强硬,仿佛就像是皇帝发号施令一般。
"王爷,这不妥吧?"
拓跋野心中冷笑,他还真的想不通,平阳王为何要这么做,自己只是个外族的使者,看起来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难道他想跟大华撕破脸皮?
这可不行!
“看来国师大人不喜欢本王给你赐的座?”
“还是说需要本王亲自帮你坐下来。”
随着平阳王的声音落下来了,大厅之中立刻席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走了上来,一副严肃
的表情,盯着拓跋野。
拓跋野心中暗暗吃惊,自己虽然是大华的使者,但是并没有什么职权,平阳王竟然让手下人如临大敌。
难不成,他真的想和大华交恶?
"王爷,您误会了,我坐这里就行。"
拓跋野急忙拱手,然后就坐了下来。
坐下之后,他的目光就看着那些士兵。
那些士兵一脸警惕的看着拓跋野。
"好了,都退下吧。"
平阳王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去。
这些士兵立刻就退了下去,留下了拓跋野和平阳王两人。
来人,把本王珍藏的好酒拿上来!"
"喏!"
很快,酒菜端了上来,一坛窖藏了二十多年的陈酿被抬了上来,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