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帝,从赘婿开始

第306章 刘洗送给关复的大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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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笔,刘洗给自己斟上一杯热茶,

喝着小茶,望着窗外深邃的星空,刘洗臃肿肥腻的脸,悄无声息的勾起一抹笑容。

那阴险狡诈的模样,完全的诠释了,什么叫‘小人得志’。

“二十多年了,”

“呵呵!”

“谁能想到,我刘洗竟还有出头之日。”

过去,他不遗余力,费尽心思好不容易熬到三等军需。

本来以为,跟着关岳多攒个十几年功勋,将来下到地方,怎么着也能混个太守当当。

可谁能想到,吴国的擎天之柱,不可一世的军神关岳竟突然战死合肥。

这还不算什么,

最糟心的是关岳死后,他们这些旧部全部遭到牵连。

他堂堂一个军需官,居然被调到建安做主簿。

建安乃是名副其实的苦寒之地,穷山恶水,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说好听点叫调任建安,

说难听点,那他妈叫流放。

建安人烟稀少,到处都是毒虫猛兽,瘴气沼泽。

刘洗好几次差点死了,

他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大概率是要埋在建安了。

哪曾想,一纸调令,安靖帝竟任免他为庐江太守,令他即日起,立刻前往庐江上任。

“这叫什么,这就叫枯木逢春啊!”

“我刘洗半条腿都已经迈进棺材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

“呵,呵呵呵!”

败也关岳,成也关岳。

后来刘洗才知道,安靖帝之所以突然提拔自己,那是因为过去他跟乔翀都在关岳身边做事。

那以后,刘洗就下定决心,他要为陛下效死力,要赢得陛下青睐,保住太守这个铁饭碗。

刘洗坚定的认为,自己有资格吃太守这碗饭,

太有资格了!

自己为国家付出那么多,担任太守一职,顺理成章。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刘洗也知道,要守住这个位置,不容易。

想往上再挤一挤,那就更难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经历过关岳死合肥,刘洗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关岳,乔翀他们这些个武将,狗屁不是。

这吴国最吃香的,还得是文官。

过去关岳名震天下,被誉为一代军神,说没就没了。

司马叟那样的文官,才是朝堂的常青树。

于是,刘洗在来庐江上任之前,他没从临川走水路,反而特地绕了一大圈,去了一趟富春,就是为了去拜访司马叟。

在司马府,刘洗见到了司马叟,也遇见关复。

刚刚那封信,是写给关复的。

关复和司马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关复既是安靖帝的人,也是新党的成员之一。

刘洗笃定,只要紧抱着司马叟和关复的大腿,自己就能稳坐钓鱼台。

因此,吴有缺决定私自售马,刘洗除了向安靖帝汇报之外,也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达给关复。

这不是刘洗第一次向关复汇报消息,战前,吴有缺找来一艘船,连夜送走吴瘸子,关彩彩和大乔。

这事,刘洗也是第一时间派人告知关复。

想到关彩彩,刘洗脑海渐渐浮现出那个女人明艳动人的样子,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这,可是一份大礼啊!”

“想来关复应该很感激我吧!”

“呵呵!”

天下人只知江左二乔,国色天香,却不知,生出二乔的关彩彩,当年也曾艳绝一代人。

刘洗不知道关复是否对关彩彩有过非分之想,

“应该是有的。”

犹记得当年刘洗第一次见到关彩彩,一时惊为天人,很长一段时间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满脑子都是关彩彩靓丽的身影。

如今再见到关彩彩,刘洗仍旧怦然心动。

这样的女人,关复怎么可能不动心?

要知道,关彩彩是关岳的女儿,而关复是关岳义子,两人应该是有机会经常见面的。

天天看到那样的绝色,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动歪心思吧?

而且,刘洗还听说过一个小道消息,说是关复之所以背弃关岳,就是因为关岳把关彩彩嫁给了乔翀,因而怀恨在心。

“倘若关复趁机玷污了关彩彩,以关彩彩的性格,她绝对不会苟活于世。”

“关彩彩如果死在关复手中,吴有缺和乔翀与关复之间,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在这种局面下,我这个庐江太守就显得格外重要了。”

一想到自己被水师提督关复需要,刘洗便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

正所谓供需关系决定价值。

这就是自己的价值体现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关复对关彩彩没有性趣,掌握关彩彩,大乔和吴瘸子他们,也就等同于掌握了吴有缺和乔翀。”

这可是超级大礼包。

得到这样的好处,怎么可能不念着自己的好。

“老乔啊,对不住了啊!”

“为了我刘洗的前程,也只能是委屈你一下子了。”

“建安主簿,我是干的够够的了。”

“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鬼地方。”

“反正,关彩彩你已经睡了这么些年,应该早就玩腻了吧!”

“既然如此,何不让出来,让没玩过的人,也尝尝鲜。”

“好女人,自当拿出来给大家分享嘛!嘿嘿!”

想到这,刘洗都不由得感到惋惜。

“可惜了。”

自己在庐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

如果不是在庐江……自己惦记关彩彩那么多些年,是吧!

哪怕她死了,只要尸体还有温度,就还能用。

次日,吴有缺找到刘洗,让刘洗尽快安排人,从粮仓中去除一部分粮草,送往舒县。

这会儿呼延庆就驻守舒县,距离合肥不到百里。

这点,裴庆之一直没想明白,“让呼延庆驻守舒县,你就不怕他又判投北周?”

还给呼延庆送粮草,

本来自己人都不够吃,

万一呼延庆带着粮草回合肥去了,岂不是肉包子打狗?

吴有缺哂笑道:“呼延庆已经没有退路,让他驻守在舒县,也是让他近距离的感受绝望。”

“只有紧紧背靠我庐江,呼延庆才能有一条生路。”

裴庆之仍旧不明白,吴有缺也懒得解释,

“总之,尽快筹粮就对了。”

“过几天我就先带虎骑去舒县,什么时候有了足够多的粮食,你再带着兵马奔赴舒县。”

“到时候你驻守舒县,我跟呼延庆他们去合肥周边溜达个几圈。”

“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会派人跟你联络,届时你带着兵马来合肥城下,我们一块联手夺回合肥。”

吴有缺说的轻巧,似乎夺取合肥易如反掌。

裴庆之听得血脉偾张,气血激**,

“哎!”

“大爷的,现在要是有足够多的粮草该多好。”

“哎呀!”

“我这心跟猫爪子挠似的,太难受了。”

“有没有可能,我现在就发兵去舒县?”裴庆之眼巴巴瞅着吴有缺追问道。

吴有缺懒得理会他,余光掠过刘洗,然后落在乔翀身上。

“近来庐江鱼龙混杂,要加强戒备,尤其是小乔,多派几个人盯着。”

“昨晚我遇刺了。”

遇刺,不是什么大事,

毕竟今日之吴有缺,已经不是当初不起眼的佃户赘婿。

在周、吴两国之间,吴有缺这三个字,都有着举重轻重的影响力。

遇刺,就对了。

不遇刺才不正常。

吴有缺无所谓,主要是担心小乔。

可是乔翀却吓一大跳,“你没受伤吧?”

“让我看看。”

裴庆之面露杀机,“知道是谁指使的吗?”

监军陆长生也是脸色骤变,朝着吴有缺迈出一步,却又退了回去。

吴有缺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过,人我已经逮着了,就关押在后院地窖,回头抽空审讯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那个刺客很果决,刺杀失败之后,立刻咬牙自尽。”

“他牙齿里边藏了毒。”

“索性我反应快,我把他牙齿全部给拔了。”

后院地窖当然没有刺客,刺客早死了,吴有缺随口编了个谎言,想看看那个刺客是不是刘洗派来的。

如果是刘洗,晚上他可能会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