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這個凶手的手法是不是很殘暴，且變態，而且在連環犯罪時，死者是不是一個比一個慘？”
“是。”寧風月抽抽鼻子，點頭。
“而且，凶手對刀具情有獨鍾。”
“對的。”寧風月點頭，凶手這幾次用的都是餐刀，而這種東西是最好得到的刀具。
在福來餐廳，你隨便順走一兩把都沒鬼發現。
“還有，凶手每次殺完人都會割下死者的右腳小腳趾。”
“右腳小腳趾？”寧風月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
第一個被分屍，雙腳被插在了地上，他沒注意看。
第二個被用刑，現場過於慘烈，注意力全在身上，沒有注意雙腳。
“對，你沒注意到？”
“什麽嘛，就這啊，我當然注意到了，但這個有什麽關係？”
“嗯。”清婉看了寧風月一眼，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明顯的意味，她對寧風月的興趣更重了。
“當然有關係，這是殺手排行榜第三位，夜潛者，黑默格特有的殺人興趣。”
“興趣？”
“對，聽說他是一位漂亮國老兵，那個時代，漂亮國為禍一方，經常舉行滅絕戰爭，但就算是漂亮國，裏麵也有一部分人尚有人性，沒有參加這場滅絕人性的戰爭。”
“於是，他們那邊有人想出了這個法子，懸賞。”
“嗯，有所耳聞。”寧風月點頭。
“有人是看中了錢，而有人隻是單純的喜歡殺戮，黑默格就是其中一位，那場戰爭，他回來的時候，賺的盆滿缽滿，割下的腳趾裝滿了十多個水壺。”
“一個女的這麽牛逼？”寧風月詫異。
“你怎麽知道她是女的？”清婉反問。
“我看監控看到的。”
“監控……怎麽可能？一個擁有豐富暗殺經驗的排名殺手怎麽會被監控拍到，你看到她的臉了嗎？”清婉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