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夜色戚戚,腳步匆匆,向綰風風火火地破門而入,摔包直奔冰箱——
“太熱了!太渴了!”
眼下,雖不是夏季,她卻因為點了一份特辣夜宵,在樓下嚐了一口後,就開始大汗淋漓,腦子裏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喝水。
不是水也行,飲料也可以。
想到這裏,她唰地拉開櫥窗,從儲物箱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旋轉玻璃瓶,裏麵透明的**正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簡直是救命之水。
向綰三兩下旋開蓋子,猛地就灌了好幾口,前幾口咻地下肚,最後一口“噗”地悉數噴在了地上。
“我去,這是什麽玩意兒?”向綰舉起手拚命給自己扇風,舌尖火辣辣的,腦子裏猛地躥上一股熱氣,喉嚨裏像堵著什麽異物一般難受。
她趕緊把瓶子拿來瞅,看著看著眼冒金星,頭冒虛汗。
酒精度——53%。
涼了涼了……
向綰心想,這下可不是醉酒這麽簡單的問題了,自己恐怕要嚴重過敏。
她一手撐著暈乎乎的腦袋,一手握著酒瓶往二樓走去,腦海裏第一個浮現的就是肖豈沅的麵容。她應該快些告訴他她喝了酒,而她對酒精過敏,隻有他能帶藥回來救她了。
腳步有些踉蹌地顛到了一個房間裏,腦袋瓜越發沉重,向左擺也不是,向又晃也不是,卻怎麽也無法不動彈,後背上噌噌地冒著虛汗。
熱熱熱……
向綰一邊脫掉衣服,一邊單手撥通了肖豈沅的電話。很快,電話那頭就接通了。
“你有事?”還未等向綰開口,肖豈沅就像預感到什麽似的率先問了一句,語氣卻不是那般生硬而事不關己的態度,而是帶著一種隱隱的不安。
向綰顯然捕捉到了話語裏的一絲暖意,借著酒勁竟然撒起嬌來,語氣裏有種不由自主地委屈。
“肖豈沅,我……我不小心喝了你的白酒,如果很貴的話,我可以賠你,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