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一輩子
林老師開班會說要組織一次團體活動,他已經給學校報備過了,校領導能同意還是看到了1班的期中成績,再加上幾個拔尖的學生,物理化學英語藝術挨個兒拿獎狀證書回來,領導一看紅本本,行了去吧。
活動定在周六,爾萌進行了人員統計,本來大都能參加,臨近時人數減少到了一半。在操場上,爾萌拿著單子坐在台階邊,千歲瞧她歎氣便勸說:“三十多人夠多的了,好多同學周六日都補課呢。”
爾萌說:“這可是班級活動啊,這輩子隻有這一次,多難得啊還不珍惜,我還跟公司請假了呢。不行,我得再去動員一下。”說完拍拍屁股要回教室。
爾萌剛走,千歲就看到寒江手插口袋,兩步合一步,邁著長腿上了台階,在她麵前站定後,盯著身側的台麵說道:“擦一下。”
你自己不能擦啊。
手比腦子動得快,千歲從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餐巾紙,把旁邊擦了一下,隨後抬起腦袋,標準式假笑:“您坐。”
寒江揚了揚眉。
坐下後,寒江雙手撐在身後,兩條腿平放在台階上,慵懶地鬆了口氣。
千歲看了當即說道:“褲管那兒都弄髒了,拿上來。”
“哪裏髒了?”寒江嘴裏回著,雙腿不自禁地縮回。
這兩人,所言所行如出一轍。
寒江坐好,這才又問:“那個爾萌怎麽整天跟你在一起?”
做同桌還不夠,下了課還總要黏在一起,他想找點機會跟她說話都不行,看著就讓人生氣。
“她找我說班裏活動的事情。”
“要去哪兒?”
“好像是江邊。”
寒江望著她,風將她的馬尾吹開,碎發有的落在他肩上,有的從鼻翼擦過。凡她青絲所到之處都讓人過目不忘,像是夜晚的涼,帶點微香。
“那你要把外套帶上,小心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