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的雙手抖得厲害：“再給我一根煙吧。”
寧崢瞪著他：“憑什麽給你？”
土狼雙手交握，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他急了，暴躁地說：“我如果說了，你們會留我一條命嗎？我想活著。”
“那要看你說的事情，值不值得你的一條命了。”
土狼踟躕很久，說：“如果我說，我的上家是‘毒蠍’呢？”
林指導員就在旁邊，對他這個說法不以為然：“‘毒蠍’早在十幾年前就審判了，怎麽可能還會成為你的上家。土狼，你想好了再說，我們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哈哈哈哈哈……你們個個都以為‘毒蠍’死了，其實並沒有。知道為什麽嗎？因為當年，扶持我上位的人，就是真正的‘毒蠍’！”
寧崢靜默地看著他：“土狼，有什麽證據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證據？老實告訴你們吧，根本不需要有證據，最毒婦人心，毒蠍子嘛，不是女人還能是什麽？你們抓的那個‘毒蠍’，是個男的。而真正的‘毒蠍’在國外，是個女的！”
林指導員和寧崢對視一眼，兩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寧崢對十幾年前的事情不清楚，隻能問林指導員：“當年是怎麽一回事？他說的話有幾分可能？”
林指導員說：“當年的‘毒蠍’絕對不會是被冤枉的，他就算不是幕後老大毒蠍，也算是高級管理層了。但是土狼的話有點道理，這十幾年來他的販毒隊伍不斷壯大，和他找的供貨商很有關係，很有可能就是當年我們繳獲‘毒蠍’老穴後，餘毒未清的結果。”
兩人心事重重地走了進去，土狼卻再也撬不開口了，隻說想要抓捕真正的毒蠍，必須把他帶過去，他可以帶他們指認毒蠍，但對於毒蠍的真實身份，他三緘其口，一句話都不肯吐露。
又到了周日，這回是衛恩陪著駱之薇去做禮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