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妹妹把書包放好。】
【你聽見桌子和椅子移動聲，還有腳步聲。】
【你能感應到妹妹的存在。】
【你幫妹妹整理了一下書包，你在她的書包中找到了一瓶已經喝光了的杏仁汁。】
【你：你喝完了？現在喝不喝？】
【你表示，你是一位細心的兄長，你的聲音很溫柔。】
【你沒有聽到妹妹回答的聲音。】
【女老師走到你的背後。】
【女老師：蘇煙這幾天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家裏出了什麽事？】
【你一時沒有說話。】
【你還注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每次你問妹妹的時候，第三者的反應都很古怪，就好像妹妹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一樣。】
【就像你在飯桌上征求妹妹的意見一樣，“母親”也很討厭妹妹的沉默。】
【你：大概是我父母都很忙，每天早上都會把我妹妹送到學校，到了晚上我隻能來接妹妹回家。】
【女老師：你能不能把你爸媽叫到學校來？我要和他們談談。】
【你：我負責照顧妹妹，我給她補習功課。】
【你忽然覺得自己的衣袖被勒住了，你回頭一看，就像是有一個無形的物體在扯著你的衣服。】
【你終於可以感覺到妹妹了。】
【女老師：那你跟我來辦公室一下吧，煙煙，你能不能在這裏等我們一下？】
【你：不用了，讓妹妹跟我們一起過來吧。】
【你背著妹妹的紅書包，跟在女老師身後走進了辦公室。】
【女老師把妹妹的奇怪畫作拿出來，同時你的手機也響起，不過你沒有看。】
【你捧著這幅畫，想了想，然後蹲下來，麵對著眼前的空氣。】
【你：煙煙，你畫的是什麽人？】
【你沒聽到回應。】
【女老師：蘇煙，你哥問你話呢，你為什麽不回答？】
【你的手背突然一涼，好像有什麽東西滴在了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