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哇——”
蘇哲一把將手搭在了執法員的肩膀上,開始嘔吐。
看到蘇哲虛弱的模樣,周圍的人都有些同情他了。
“這小子什麽都沒做。”
“嗯,我看到了。這小孩一到醫院,就遭到了他們夫婦的追殺。”
“是啊,一直在逃。”
“兩個正常人欺負一個殘廢人,你們不覺得丟人嗎?”
貓頭鷹、耗子夫妻一怔,隨即意識到,輿論並沒有站在他們這一邊。
蘇哲誇張地說了一句,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癱在了那名執法員的懷中。
“我靠,你這是怎麽了?”
“趕緊送醫院!”
蘇哲被執法員抬到了醫院。
貓頭鷹、耗子夫妻還想追過去。
“站住。”兩個執法員攔住了他們。
“怎麽會這樣?他是個賊,你為什麽要放過他?”
“有我們執法員看著,他怎麽可能逃得掉?你沒看到那個小孩滿身是傷?還是先把他的傷勢治好再說。”
“你們怎麽會這樣?”
“有什麽事,回執法局再說,快走!”
兩人被執法員帶走了。
蘇哲自始至終都是假死,對執法員和醫生的詢問充耳不聞,一直到他被送入診療室,他才緩緩睜開眼。
“呸!”
蘇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自己已經擺脫了那對貓頭鷹、耗子夫妻的追蹤,現在被執法方帶走,他們至少有一天的時間不會再來打擾自己。
很顯然,這對貓頭鷹、耗子夫妻的詭秘能力是有限製的,他們隻能對付自己,而不能對付別人。
蘇哲從診療室裏出來,一路小跑著回到了住院部。
蘇哲循著記憶中的路線,朝著黃橙子病床所在的走廊而去。
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黃橙子也不在。
蘇哲一怔,連忙拉著路過的小護士問道:“患者黃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