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耗子新郎就將蘇哲給推了出去。
蘇哲縱身一躍,手中的小刀刺向耗子新郎的喉嚨。
“嗬——”
耗子新郎嚇得說不出話來,一把抓住了蘇哲的胳膊,眼中滿是絕望。
蘇哲被激怒了,一連捅了三四刀,這才把耗子新郎的屍體給放了下來。
“哎呀,要人命了!”
岸上行人紛紛驚呼。
蘇哲隻覺得渾身充滿了興奮,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一股恐懼,他的手腕和下巴都在隱隱作痛。
蘇哲連忙跑到了橋下,從書包裏掏出了急救藥劑和繃帶,將自己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急救包的防水性能很好,繃帶也很幹燥。
蘇哲隻是做做樣子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割斷血管,隻是刺入了自己下巴的時候用力猛了點,讓自己的傷口變得更深了,如果不及時處理,就無法止血。
警笛從遠方響起。
蘇哲用手捂著下巴,將自己的手腕包紮好,然後順著河水往下遊。
足足過了十多分鍾,蘇哲才爬出水麵,朝著岸邊跑去。
蘇哲在背街小巷裏穿行,很快就發現了一家簡陋的旅店。
“我要一個房間。”
旅店老板看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蘇哲,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
“你,你,我去叫救護車。”
蘇哲對老板娘吼道:“你是不是聾子?我要你幫我安排一個房間。”
“放心吧,我這就去拿鑰匙。”
老板娘連忙把鑰匙遞給了蘇哲。
“你有沒有縫紉的東西?”
“幹嘛?”
“拿上針線跟我過來。”
老板娘心裏發慌,跟著蘇哲走進房間。
蘇哲之前已經模擬出來,最多半個小時,執法員才會找到旅館,他有足夠的時間休息和治療。
蘇哲在沙發上坐下,將手上的紗布取了下來。
饒是蘇哲的精神力再強,也堅持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