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殊歸喊進來的服務生也是經過培訓的,被林殊歸吼了一通,也麵帶微笑:“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邊立刻去幫您催一下。”
林殊歸不為所動,皺眉道:“還需要我問了你們才知道催?早想什麽去了?”
到千山居吃飯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都不會對服務生發火,她們也沒想到居然會在工作中被個年輕人給刁難了,而且他刁難的事情聽起來沒理,但細品確實是有幾分她們服務不到位的意思。
於是幾個小姑娘,麵麵相覷,不說話了。
“小林厲害了啊,拿個世界冠軍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回來就知道欺負人。湯是我做的,所以久了點。”
一個國字臉,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紮著白色圍裙,端著一個白色砂鍋走了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吐槽著林殊歸。
“老板。”兩個服務生看見男人立刻低下了頭。
嶽秋白等幾個林殊歸的隊友也跟著叫人:“叔叔。”
千山居的老板林富已經上過幾次富豪榜了,是就連林清若這種剛畢業的小姑娘也能叫出名字來的上層富豪,千山居隻是他眾多產業中的一小塊,後麵有一整個牧場和農場在支撐千山居的一切用度。
林殊歸口中的“小破飯店”,如果和他其他產業比起來,確實是又小又破了。
讓這樣的人親自下廚,真是可遇不可求的。
林富笑著和嶽秋白他們打了招呼,把砂鍋放在桌子上,找了個地方坐下,又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真了不起啊林殊歸。”
林殊歸贏了比賽春風得意,毫不在意他爹的冷嘲熱諷,笑著說道:“還行吧,畢竟贏了世界賽呢,也算為國爭光了。”
林富在桌子下麵隔著眾人給了林殊歸一腳:“就知道貧嘴,我問了懂行的,你們那個季中賽,跟世界賽還不算是一個規模的,而且你們贏了也就是僥幸,別高興得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