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嶽秋白對雪糕的病心裏已經有數,係統都已經說完了,所以過來也就是聽聽醫生說的一些其他注意事項。
然而讓嶽秋白措手不及的是,醫生說雪糕一周之內都不可以上場打比賽了。
嶽秋白又操著一口剛剛靠係統學會還不太熟練的法語跟醫生爭辯了一會,但是醫生艮的要命,說什麽不放雪糕離開,說如果他們硬要帶走雪糕就是要殺人,他就要報警。
異國他鄉,嶽秋白就算係統加身也不敢跟隊友的主治醫生撕破臉皮,苦著臉給咕咕說了大夫的意見之後,咕咕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這麽嚴重嗎?”身為教練,咕咕的第一反應還是關心自家選手的身體健康。
嶽秋白搖了搖頭:“急性的,已經好了大半,上場……其實是可以的。”
他一下子想到了一些別的,因為醫護人員也是主辦方安排,雖然雪糕驟然生病是一個意外,但是有沒有人借這個意外借題發揮,故意不讓他回場上……就說不好了。
可是醫生油鹽不進,怎麽說都不聽,嶽秋白和咕咕也隻能作罷。
……
AD下線了,而經過趙山河昨日一整場遊戲的表現,已經證明了自己——不適合打AD位。
咕咕焦慮的一整晚沒睡著,早上起來頭發掉了一大把,然後給他可愛的隊員們調整了位置。
諾夏去打中,夢遊去AD,趙山河輔助。
嶽秋白和林殊歸位置不變。
這樣能保證三條線上都不會崩,然後打野核,等嶽秋白Carry起來。
……
這樣打了三場,兩勝一負,還算是勉強說得過去。
第四場,又遇到了Cn。
賽前兩隊站在台上握手微笑,中單Incar看著調整過來的輔助諾夏,燦爛的笑了,呲著一口小白牙,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挑了挑眉:“Sup?”
諾夏回了個友好的微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