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的檢查結果出來得很快,隻是有些炎症,注意飲食按時吃藥就可以了。
給自家那操碎了心的教練報了平安,嶽秋白又順便提了一嘴和桃太郎在一起的事。
教練擔憂地囑咐了兩句保持一定社交距離之類的話,也就放心地掛了電話。
……
當陶躍從昏迷中悠悠轉醒的時候,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欠下了嶽秋白一筆“巨款”。
睜開眼睛就看到敵對俱樂部的兩個選手外加一個女主播的時候,他再次合上了眼睛。
他懷疑自己還在夢裏。
“大夫,他醒了!”白卿荷眼見,瞧見他醒了,立刻去喊人了。
陶躍狠狠閉了閉眼睛,他知道自己欠下了引擎隊一筆人情債。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將自己的狀態已經調整好了,開口時嗓音還帶了些沙啞和幹澀:“謝謝,花了多少錢?我現在沒有……但我會還。”
倒也是個愛恨分明,有恩必報的人。
嶽秋白看著護士給他換了藥,才幽幽開口道:“倒也不著急,畢竟你們也奪不了冠。明年吧,明年引擎就在LPL了,你們就有機會了。”
陶躍直接被氣笑了,“他媽的。”
隨著這一聲笑罵,氣氛終於好了起來。
嶽秋白知道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他要試探一下這個桃太郎。
於是他很隨意地坐在了陶躍的床邊,拿起刀子給他削了個蘋果,一邊削一邊低聲唱道:“愛你孤身走暗巷~愛你不跪的模樣~愛你對峙過絕望~”
歌聲到這戛然而止。
如果陶躍和他來自同一個時光,那麽他一定聽過這首歌,而且一定不能忍受這段詞停在這裏,他會輕輕地把這段接上。
哼完之後,他就立刻把視線投向陶躍,希望能在他臉上看上一絲端倪,哪怕有一絲微表情的變動,嶽秋白也會迅速抓住,然後問他到底是來自哪個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