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誰,是誰用溫暖的嘴唇能夠說出這麽冰冷的文字。
哦莫哦莫。
原來是她的好教練--何潤聲先生。
葉禾晚僵著身子,顫巍巍地轉過身。
一抬眸,就看見抱著個體重秤,峰眉一冷的何潤聲。
葉禾晚抱著冰鞋,立刻端正站好,小步走到何潤聲麵前。
低頭乖巧地叫了聲,“教練好。”
那模樣,要是被宋知與看到了,一定會來一句,“小丫頭還有兩副麵孔呢?”
沒辦法,她哪敢造次。
葉禾晚看著麵前的何潤聲,立即就跟那個穿起包裝外殼的小雞仔一樣,可愛聽話的不得了。
有句話說得好,嚴師出高徒。
何潤聲就是標準的嚴師,而她,就是嚴師手底下還沒出來的半吊子高徒。
別說俱樂部,在整個花樣滑冰國家隊,何潤聲的嚴格,在教練中都能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
何潤聲看葉禾晚還沒有動靜,又抬了抬頭示意她動作快點兒。
葉禾晚放下了自己的冰鞋,取下了自己頭發上綁著的發圈,還大口吐出好幾口濁氣。
妄想通過這些亡羊補不了牢的做法,來進行最後的掙紮。
幾秒後,葉禾晚睜開眼,吐了吐舌頭,看著體重秤上的數字,若有其事地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那抹薄汗。
幸好幸好,就兩三兩,沒啥太大變化,還可以勉強糊弄過去。
嚇死寶寶了。
葉禾晚可沒忘記前段時間,她一個不小心超重不少,何潤聲拎著她,兩人每天清晨先跑二十圈,再去拉練的那種生不如死啊。
何教練對她狠,對自己更狠!
何潤聲見狀,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微不可察地鬆了鬆,語氣緩和了不少,“這段時間確實控製得不錯,繼續保持哈。你現在正是進入青春期的時候,生長發育什麽的都不大受控,從現在起就得多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