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喲我去,姑奶奶你能不能溫柔點!”
路南陽取下自己的連線耳機,耳機線隨意搭在綠色連帽衛衣的的肩膀上,他伸手摁了摁自己剛才被拍的肩膀處,故作疼痛道。
葉禾晚沒信他那樣子,都認識這麽久了,她還不知道他什麽德行?
“行了,別裝了!”葉禾晚毫不客氣地拉過路南陽的胳膊,讓他身子一側,自己坐到裏側空著的座位上了。
“你說說你葉禾晚,你就不能稍微地‘和婉’那麽一點點嗎?”
路南陽閉眼佯裝沉痛的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想當初。
路南陽聽到女單這邊出了個小天才的時候,未見其人先聞其名。
想著,這姑娘應該挺溫柔和婉的吧。
結果,是他想多了!
真的是他純純想多了!
要記得他當時為了和某位單姓社牛女子顯擺一下他們單人滑這邊的小淑女,就拉著她一起去見葉禾晚。
然後,嗬嗬。
社牛遇見社牛,猶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她兩嗨皮的啊,差點沒把花樣滑冰國家隊給捅出個窟窿來!
上竄下跳的,那是一個不帶消停的。
真的,路南陽都佩服這兩人。
或許是臭味相投,啊呸,秉性相投。
就見了一麵,兩人就如同認識了幾輩子一樣難舍難分。
那關係啊,老好了!
上次一起晚上摸黑想從訓練館後門溜出去吃夜宵,險些沒被門衛大爺養的大黃狗給當作壞人咬兩口。
兩人落荒而逃,跑回宿舍,還又差點被去查寢的教練逮了個正著。
而且,重點是!
每一次,真的就每一次,這兩人闖禍了,一定會--
“路南陽,你不是哈市的嗎?哈市訓練館那邊還有啥好玩的啊?”葉禾晚接過後麵李安箏遞過來的糖吃著,嘴裏還不忘和路南陽詢問著情況。
“玩玩玩,葉禾晚你怎麽一點出息都沒有呢?”路南陽聽到葉禾晚的話,真的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