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邊去,你們男單那邊不訓練了?”
莊仁清聽到何潤聲的冷語也不惱,拿起自己的杯子就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盯著何潤聲,像是要從中盯出個名堂來。
“不是,老李頭不是和老張去國家隊帶他們那兩寶貝徒弟去了嗎?現在俱樂部是你做主啊,你在緊張什麽啊?”
何潤聲沒理他,轉了下身子,直接背過莊仁清。
而莊仁清像是打開了什麽新世界的大門一樣,開始自問自答了:“我天,老何啊,你該不會想要趁著家裏擎天柱不在,‘謀權篡位’吧?!我跟你講哦,這可不--”
就在莊仁清滔滔不絕地說個不歇氣時,教練室的門被敲響了。
兩人抬眸定睛一看,葉母敲了敲門走在前頭,葉禾晚領著許林年站在她身旁。
何潤聲立即站起身,一邊往門口走,一邊不忘悄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見此,莊仁清當即明白。
合著這是見學生家長呢!
不過不對呀,老師見學生家長,不應該是學生家長緊張嗎?
“禾晚媽媽,你好,我們之前也見過,我是禾晚的教練,何潤聲。”
葉母連忙笑著點頭和何潤聲握著手,兩人簡單地寒暄了一番。
當然,何潤聲無非就是告訴葉母,葉禾晚平常訓練的一些情況,和她接下來要參加的一些比賽,對葉禾晚那是幾乎一片頂呱呱。
聽得葉禾晚和莊仁清都差點以為何潤聲是軀殼還在,裏麵卻被人換了芯。
不是吧,她家教練就算不是滅絕師傅,但平日裏也不會這麽反常的誇她啊。
平常對她說得最多的話就是:要謙虛,不要膨脹,要時刻記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萬事還需多多努力!
哦莫哦莫,這,簡直太給她臉了!
許林年都不由得小聲問著葉禾晚:“姐,原來你這麽牛嗎?”
雖然,沒有但是,葉禾晚頭發一甩,小臉一揚,驕傲道:“那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