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从角落中缓缓的走出,此人是大明朝第一大太监徐元爽。
“来得好,就此给我拿下!”李贵吩咐旁边的士兵。
徐元爽一个前滚翻,就此落地,同时,他打出了东瀛忍者暗器,飞镖。
飞镖直接就打在了金甲武士刽子手的手腕上,他感觉手腕痛得厉害,直接就把狗头刀给发下了。
想要抢夺小碟,脸前的尘土尽数掉下,几兵士拿起家伙布阵,
二百弓箭手就对准了徐元爽一个人。
“哈哈哈,你选择一个死法吧?是选择万箭穿心呢?还是一刀两断呢?放箭!开弓放箭!”
就是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上次挑战他们的人,坟头都已经长满了青草。
只见徐元爽出剑的瞬间,几乎已经内劲指地,漫天的飞石和沙土,直接打到了刑场附近外边兵士的脸上,同时也把这二百弓箭手的眼睛给迷了全是沙子,让其石子在空中高速旋转,又直接打倒监斩官李贵的脸上和头上,他们被直接打晕倒了。
其他人的看见,这个形势不好,纷纷的以此躲避到了树后。
而以张小宝此时破碎虚空的武功,转身的凌空重拳,便阻退了所来的抱到的刽子手,此时只见他化剑起势,运起了全部的内力,单以赤手空拳,便与刑场的兵士打得有来有回。
又见徐元爽一掌,推开了身前的两位金甲武士刽子手,他抢过其中一人的武士刀,随后将之高高抬起,直接横扫两位金甲武士刽子手的脖子上。
两位金甲武士起身见这个情况,迅速的的蹲下身体,险险地躲过了徐元爽的攻击。
他们两个人以东瀛的刀法,向对方徐元爽的小肚子就是一刀,大刀穿肠而过。
只见徐元爽凌空飞步,一个后滚翻躲避了这一刀,然后,他落了下来,回身一脚重踹,让其中一个金甲武士难以招架,随后他攻击旁边的另一个金甲武士下盘,让其难以站稳,直接拿下了两个金甲武士刽子手,他抢夺最后一个金甲武士的手中的快刀,让其难以拿稳,,全力的一章,打得对方直接爆体而亡。
此时只见一个大难不死的兵士缓缓的起身,说道:“你他妈的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啊?”
徐元爽抱着小碟就逃跑了,张小宝违随其后,打着法场的官兵。
“快给我追,别让他们跑了!”李贵疯狂的喊着。
于是,法场的兵士们也不得不追下去,就是装装样子给李贵和汪恩仆看看。
毕竟,谁也不是真心的,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因为他们已经看到了,刚才的徐元爽的武功之高强,以一人之力,可以砥挡百余人,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啊?
谁的性命也不是大风卦的,喔,你们当官的不往前上,让我们这些小兵去送死啊?
谁会那么的傻啊?
事情都明明的摆放到那里了,众人都能够看得见。
不过,谁也不想这样的白白的死在徐元爽的剑下,他们怎么样做,都感觉有些不太划算呢?
感觉都是被当官的利用的样子。
“天灵灵,地灵灵,我家有个夜哭郎,天天没事就作妖,喂喂喂,都让一让,让我进去,你们都别打了!”
袁珙手里拿着一个趟锣,走一步,便敲一下。
兵士们看见是袁珙先生,便是纷纷的停手了,有许多兵士们心里没有辽王朱植,但是,在他们的心思是有袁珙先生,这个活神仙的,因为在他们心里,袁珙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在辽东城里的兵士们多数部受过袁珙先生的恩惠,所以,袁先生一到场,兵士们纷纷的就把手里的武器放下。
袁先生说道:“大家还是放过这个美女小碟吧!她没有罪,有罪的人另有其人。你看看那边好像有人老头子!”
袁先生转移了兵士们和李贵、汪恩仆的注意力,趁着这个机会逃跳了。
等着众人反应过来了时候,这个袁先生是已经踪迹不见了。
“我操?我们上当了,你们还傻傻的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点给我追啊?”
“是!”这些兵士们也得装模作样的追一追!
老百姓们看见这个场面混乱,都被吓得屁滚尿流的四散奔跳了。
徐元爽、张小宝趁着这个混乱的机会,逃出了法场,直接奔着山本的茅草屋跑去了。
于是,李贵和汪恩仆命令兵士追了一程,也没有什么结果,都垂头丧气的回了辽王府去了。
“难道,这个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难道,我们就白白的被这么被折腾了吗?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汪大人,请为我们作主呀?”李贵有些不干的说道。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今天没有想到,在法场上,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出来。”
“刚才就应该将错就错,一了百了,岂不是痛快,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该死的又没死,不是本大人及时阻拦,顺水退舟,你就会铸成大错,万劫不复了!”
“那么,我们这口气,就这么白白的咽下去了!”
“那得看看以后谁当皇帝了啊?”
“当然,是汪大人,您了啊?那个算卦的老道是谁呀?”
“全是他站旁边瞎指挥的,看来他是不想活了。今天我去杀了他!”
“不,本大人要亲自会会这个老狐狸精啊?”
于是,汪恩仆去走了袁先生的家里。
“请问,袁珙先生在吗?”
“在下就是袁珙。”
“我是来请他算命的啊?”
“巧了,今天正好剩下一卦。”袁珙有些打趣的说道。
“我想测一个字!别的还没有想好呢?”
“好啊,那就写在地上吧!”
“就测一字吗?”
“就测这个字!”
“你是测自己,还是测别人?”
“是测别人!”
“测别人,可是从这个字上看,好像是测自己呀!”
“从这个字上,你能得出来吗?”
“一嘛,一己之私,一念之差。这都是从自己而发,周易上讲一生两仪,两仪生四橡,四极生万物,最好还是替自己测吧!”
袁珙仔细看了看这个已经是化妆过的汪恩仆的脸。
“我怎么看着你,好像有些眼熟的样子?我们好像在那里见过面啊?你好像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