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乃一生性多疑之人,华佗也有所耳闻。
“刘公子但说无妨。”
华佗见刘震这是有事要提醒自己啊。
刘震精通这三国历史,也算是开了半个上帝视角。
“华佗先生有所不知,这曹操之前也曾派人到汝南找过晚辈。”
“不过晚辈之前曾婉拒过曹操的招揽,曹操见招揽不成,便派了刺客来行刺晚辈。”
刘震说:“幸好这刺客乃一忠义之人,不忍杀我,晚辈故而将这刺客收为己用。”
“再说这曹操,因头风之病头疼难忍,这次又叫人寻我去许都为其看病。”
“晚辈知道此去定是有来无回,故而推辞,隐姓埋名于这山野之间。”
“这次华佗先生去为这曹操治病,我知道先生医术高超,定有法医治这曹操的头风病。”
“但先生医治此病的方法,定然不能为这曹操所接受。”
“我听闻在这之前,已经有很多大夫因被这曹操怀疑有谋害他的心思,被曹操斩首了。”
“这……”华佗一听,原来这给曹操看病还有这杀头的风险。
“那刘公子看此事该如何是好。”
现在外面一群官兵守着,他们三人像跑也是不可能了。
只有这华佗跟着这些人前往许都为曹操看病,这群官兵才会散去。
说来,这个问题也把刘震难倒了。
“系统,系统。”
刘震把这系统敲醒。
“宿主,你找我有事吗?”这系统一副才睡醒的声音。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治疗头风病的神药?”
“头风病?”系统一脸懵逼。
这又是什么病?
虽说他们现在身处这东汉末年,可这系统是个正正经经的现代超智能系统啊。
“宿主,能让我扫描一下这个头风病是什么病吗?”
“不能。”刘震马上回绝。
现在这曹操又没在自己边上,自己怎么让这系统扫。
刘震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算了,你这里有没有拿种能包治百病的神药?”
“有的。”系统说着把一系列药罗列到刘震跟前。
之见这些药一个个价格高得惊人,最重要的一点,还全特么上锁了。
“你这?”
“你这全都没解锁我怎么买?”
系统被刘震骂得一阵委屈,不吭声了。
“算了,专门治疗头疼的病应该有吧,要那种综合性很强的。”
也不知道那曹操的头风病倒是是因为什么疼的。
“这个有这个有!”系统兴奋地说着,把一款名叫头疼丸的药列到刘震面前。
刘震一看,还行,解锁了,价格也还算公道。
领了药,刘震道:“华佗先生,晚辈这里有一治疗头疼之药。”
说罢,刘震将一个药瓶从身上取出。
“倒是华佗先生到了许都,若这曹操的头风之病先生只需药物便能只要,则晚辈这药无用。”
“若华佗先生需要手术才能将曹操的头风病治好,请华佗先生务必使用晚辈这药。”
言下之意便是让这华佗无论如何也不要给这曹操做外科手术。
华佗见这刘震之话不似有假,接过药瓶。
“如此便多谢刘公子了。”
出了屋子,华佗这便要跟着这贵族县令一群人走了。
“大人,老夫一走,这村中病患便无人照顾,老夫将我这徒儿留在村中继续为这些病患看病可好?”
华佗跟这贵族县令商量道。
贵族县令一看刘震,样貌平平,而且年纪也不大。
虽说这名师出高徒,但这人年纪轻轻,只怕就是医术还行也不过就一比普通大夫稍强一些的学徒罢了。
“好。”贵族县令答应。
华佗又将貂蝉拉出来:“还有我这孙女。”
刘震之前见这群官兵来者不善,故而将貂蝉说成是华佗孙女,自己说成是华佗的徒弟。
华佗道:“我这孙女脸上有些瑕疵,若是带去许都,恐怕冒犯了丞相。”
“正好我这徒儿在这村中行医,缺一帮手。”
“我这孙女自幼跟着老夫,也对这药理之事稍有知晓,不如让她留下来做我徒儿的帮手如何?”
贵族县令又瞧瞧貂蝉。
这人脸上长有毒疮,一路去许都,保不准还没到许都自己就染上了。
这华佗既然不想带自己的孙女一同前去,岂不正好?
贵族县令这也应了。
华佗这便跟着这群官兵走了。
再说许都,曹操这会儿正受着头风病和另一个也叫人头疼的事情,可谓是双重折磨。
只见这会儿曹操正躺在一卧榻之上,一个小厮正捧着用布卷写的长长的文章读。
在听那小厮口中所念,竟然全是骂曹操的。
反正什么难听骂什么。
这曹操什么骂自己的难听的话直接没听过?这会儿便是对这文章中所写稍有不快,也不当回事。
这会儿还是这头风病更令自己难受一些。
突然,这小厮念到一处,却不念了。
曹操捂着头,见这小厮手中的文章还有一大截没读。
“怎么不读了?”曹操问道。
这文章便是那袁绍手下一文人陈琳的手笔。
却说那日郭嘉出了那诬陷袁绍伪造衣带诏一事,袁绍气不过,便名这陈琳写一篇讨曹檄文。
今日这檄文到了许昌,曹操便叫这小厮给自己读了。
“丞相,小的不敢!”这小厮颤颤巍巍道。
先前自己读的也就是说点曹操身上的小问题和黑历史,接下来的,可是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啊。
“无妨。”曹操道。
就刚才听的那些来看,这陈琳文采也不过如此,比起自己那儿子曹植,可是差远了。
“这……”得了曹操话,这小厮依旧不敢。
他怕读了被这曹操杀头。
“叫你读你便读。”曹操道:“这文章又不是你写的,难不成我还会杀你的头吗?”
小厮见自己再不读,恐怕曹操真的要杀自己头了,只有颤颤巍巍地继续读下去。
“曹操,宦官之后……”
接下来这话果然骂得比先前的难听多了,全是人身攻击,一会儿说曹操是这宦官的后人,一会儿又说曹操长得如何如何丑。
总而言之,比其那泼妇骂街还要不堪。
曹操这会儿头风之病也正折磨着自己呢,越听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