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燈被親得缺氧,臉通紅,推他:“滾……”
遊風沒進一步的想法,怕再氣跑了這花瓶子,上哪找去?
他吻到夏燈有意見,鬆開了她,改摟住,給她蓋上毯子。夏燈在他懷裏,看著頂燈:“快三點了。”
“嗯。”
“你不去學校了嗎?”
“在等天黑,給你做晚飯。中午那碗沙爹麵都沒吃幾口。”
夏燈停頓數秒,往他懷裏縮了縮,找到舒服的位置,待好了,才又說話:“我隻是失落,從我們在一起到現在身邊都是唱衰的,問我們什麽時候分手,說我們一定會分手。我也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我,為什麽總盼著我分手?”
這回換遊風停頓了:“你以前並不在意。”不在意別人怎麽說。
“我現在就是在意。”夏燈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沒注意遊風聲音有異。
遊風心在快跳兩下後恢複平靜,唇角不自覺地向上微挑。
夏燈沒得到回應,抬頭還看到遊風在笑,皺著眉:“你笑什麽?有什麽可笑的?”
“笑都不行?”
“可是我正在說很嚴肅的問題。”
“好,那我不笑了。”
“可你還是笑了啊。”
“那怎麽辦?”
“你給我寫申請書。”
遊風真想笑了:“是誰說做喜歡的事不累?說了一天都沒到,申請材料都要讓別人寫了。”
“但你不是別人啊。”
“對,我是你的冤大頭男朋友。”
夏燈自己也想笑了,其實她沒想讓他寫,就是他在她嚴肅的時候笑讓她討厭,她就想整整他。
失敗了,她男朋友腦子轉得快,嘴也快,她可不是他對手。
她坐了起來:“那你要是不回學校,就睡覺吧,我去弄我的事了。晚上也不用你做飯,我們去吃鐵板燒自助。”
遊風最近都沒睡好,她知道,也想趁今天讓他好好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