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的清晨,不同時間段上下班的人交匯於十字路口。
有人向左,有人向右。
有人回家睡覺,有人早起奔忙,
東野光站在河邊,看著涓涓細流向海而去,永不停息。
“阿走,我們為什麽要跑步。我們跑步的意義在哪裏。”
藏原走站在東野光的身邊,同樣看著河水向東流去,
我記得去年我和灰二哥發生過爭執,他說過一段話:
“你的價值標準就隻有速度而已嗎?
那還跑什麽,去坐新幹線,去坐飛機,那樣還比較快。
你怎麽還不明白,阿走,不能一味追求速度,那樣隻會讓人空虛。”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跑步的意義,直到上一次箱根驛傳的前前後後,才明白其中的含義。”
“這一段話我也希望你能知道,跑步絕對不是單純的追求速度,而是自己控製著自己的雙腳,迎風而上。”
藏原走輕輕拍了一下東野光的肩膀,
“至於奔跑的意義,我相信你以後肯定會明白的。”
“謝了。”
“客氣什麽,這一次的比賽,我還想著和你一較高下呢。”
“那我可不客氣了。”
“嗯。回去吧,大家還等著你的早餐呢。”
“對了,阿光,今天早上吃什麽。”
“豬肉大蔥包子,我已經蒸好了,肯定讓你滿嘴流油。”
“那我一定能吃十個。”
“十個,我看五個你就吃不下了。”
“不信?”
“不信。”
“阿光,你是不是說你包子已經蒸好了?”
“怎麽了?”
“不好,快走,要不然那群牲口不知道還能給我們剩幾個。”
……
“開會了,開會了。”誠次,城太去哪裏了,趕快叫過來。
寬政大學田徑部新升級的教練辦公室內,葉菜子第一次組織召開全體隊員大會。
“給大家通報一下,今天櫻花季半馬比賽的獎金和學校獎勵已經全部到賬。扣除稅收外總共是收入160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