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上一次在金澤,你可是出盡了風頭,是不是。”
東野光坐在房東田琦大爺的客廳裏麵,喝著頂級的清酒,吃著藍鰭金槍魚的腹腩刺身。
輕蔑地看著對麵的老頭,也在哪裏自斟自飲。
“我作為總教練,我不出頭,誰出頭。”
田琦老頭則一副有恃無恐的表情。
“是麽?就不怕累住你的老腰。”
“什麽叫累住我的老腰,我有這麽差勁嗎?”
“我看大爺你和很多美女記者可是眉來眼去呀,我怎麽不見灰二哥以前灰這樣。”
“你是不是私下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田琦房東老臉一紅,
“年輕人說話要留點口德。”
“大爺,你最近是不是發財了。又是頂級清酒的,又是頂級食材的,還有……”
東野光看著客廳裏麵多了一張頂級的老榧木棋墩,一看就是超過五百年以上的樹齡。價格最少要上千萬元。
東野光兩眼冒光,用手輕輕撫摸著棋墩。湊近聞了聞,一股木香不濃淡非常好聞。
“我發不發財和你有什麽關係,小心你的髒手,拿開。”
“老爺子,這棋墩不錯呀,就是放的地方不對。”
“有什麽不對?”
田琦老爺有些懵,看了看位置,挺好呀。
“我說的是應該放我屋裏比較好。”
“這個,我看可以。”
“什麽?咳,咳。”聽到田琦大爺的話,東野光一驚下被食物卡了喉嚨,大聲咳嗽了起來。
“東野君,你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怎麽會被一個棋墩嚇成這樣。”
“老爺子,是不是太陽從西麵出來了?你舍得?”
“有什麽不舍得的,不就是一個棋墩嗎。你要是喜歡,就搬走。啥時候不想要了,再還回來就可以了。”
東野光喝了一口清酒,斜眼看了一下田琦老頭。
“說吧,大爺,有什麽事情需要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