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又發生了什麽事情？”葉瀟瑤問：“那些附羽族的人被剝奪了靈力以後，不是應該死亡了嗎？那現在落恒大陸上的人，又是從何而來？”
澤思笑了笑，繼續沿著自己的節奏慢慢道：“我無法破開須彌珠，又感受到了建木的倒塌，整個人都變得絕望起來。
“於是我任由自己墮落，什麽淨化煞氣、鎮壓罪族，這些統統都不重要了。
“我就這樣漫無目的地到處流浪，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忽然有一日，我清醒了。”
說到這裏，澤思露出了一抹葉瀟瑤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
“是發生了什麽好事嗎？”
澤思搖了搖頭，並未細說，隻是道：“附羽族人並未滅絕，他們強大的體魄幫助他們適應了沒有靈力的生活，並頑強地在落恒大陸上存活了下來。
“我化作了附羽族的模樣，生活在了他們中間，感受著他們的喜怒哀樂，漸漸地，甚至對這些人產生了同情。
“附羽族族長領兵叛亂，跟這些普通的附羽族民眾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卻因為上位者的錯誤而受到了這樣的懲罰，何其無辜？
“於是我幫助他們尋找到了全新的修煉方法，打熬體魄，修行自身，以此來抵抗須彌珠的侵蝕。
“這個辦法成功了，甚至讓不少天賦卓絕者實現了返祖現象，背部重新長出了翅膀。
“從那時起，我再一次見識到了人的野心。
“他們開始自稱為翼族，說自己是天上派下來拯救世人的神明，而那些無法修煉的人則是‘迷路的孩子’，隻有信奉他們，才能找到喜悅之路。
“那些人不明所以，真的就把他們當做神明來崇拜，還稱自己為迷族。
“不光如此，他們甚至想將我囚禁於九天之上，當做圖騰來供奉。
“這簡直令人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