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敢冒名顶替我们祖宗,这个我觉得不能忍啊!”
“儿子,爹觉得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跪着的两个人,在用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已经有了决定。
“儿子,我数三二一,咱们两一起反抗哈!”
汉文帝赶紧挤着眼睛给后者示意,汉景帝则是不敢落下任何一个细节,挑动眉头示意她明白了。
“爹,你怎么数数呢?”
汉景帝赶紧用眼神挑逗询问。
“这样,儿子,左边挑眉是一,右边挑眉是二,懂了吗?”
汉文帝也立刻做出了回答,脸色加上眼神,告诉了后者答案。
“欧克欧克。”
汉景帝眨眨眼表示自己已经有了分寸不会再去乱行动。
“一”
“二”
“三”
“干他。”
汉文帝数了三二一,汉景帝早就做好了准备,当自己老爹数到头后,立马率先发动了攻击,汉文帝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挥舞着双拳也上了战场。
“阿达啊打~”
一对父子两个人这时候爆发出了狠恐怖的威慑力,在刘邦稀里糊涂的眼神众逮住了后者,一顿胖揍。
“啊,停,停手啊!你们两个逆子,朕真的是你们的祖宗。”
一时间刘邦就被压着打了只能勉强的抬出两只胳膊来保住自己的老脸。
“儿砸,这家伙刚才说什么来着。”汉文帝率先停下了手,用嘴巴示意后者回答疑问。
“爹,他好像是说,他就是你我的祖宗呢!”
汉景帝也张大嘴巴回应着,也停下了双手。
“mad,欺人太甚,儿砸,继续打,就他也敢冒出我祖宗。”
汉文帝暴怒了,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是自己祖宗呢……示意汉景帝继续抄家伙动手打人。
“噼里啪啦,哗哩哗哩。”
两个人联手又是一顿胖揍,直到后者被打的面目全非,加上他们两个也累死累活的时候,才终于停止了行动。
“呼,累死我了。”
“哎,朕命好苦啊!儿砸,这什么鬼地方啊!你说……”
两个人累的瘫坐在地上,最后顺势一躺开始了闲聊唠嗑。
“这个,爹,我也不知道哇……”
“行吧呢……”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一块儿低沉沉的睡着了。
“救——命——啊!”
不远处的刘邦还是苟延残喘,不敢大意半分,挣扎着爬了起来,看着两个不孝子,心里哪来的那么大的气呢!
……
“这这这,卧槽,芭比Q了啊!”
姗姗来迟的凌倾表示很慌,这是啥逻辑哇?
在他出来的一瞬间,率先看到的就是奄奄一息的刘邦,紧接着就是一对父子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邦,你咋了啊!”
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从空隙中钻了出来,凌倾来到了刘邦旁边,于心不忍道。
“救——救我。”
刘邦硬生生的挣扎着吐出了一口气,就垂下了手臂,头也耷拉在了一旁。
原地的凌倾很无奈,看着三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只能一个个拉进去了。
“小荷,小荷,快帮忙看看。”
拖着刘邦走了进来,可把凌倾给累死了,这人也忒重了吧。急忙招呼着远处的小荷来搭一把手。
“我去,这家伙被打的这么惨啊!不行,不行我得赶紧去给父皇试试去,嘿嘿嘿。”
不远处正在外面溜达得胡亥发现了这一幕,眼睛都睁大了,揉了揉眼睛发现了就是刘邦那么惨,赶紧刺溜刺溜跑了进去。
“爹,爹,你猜我发现啥了。”
刚进来后,胡亥大大咧咧的声音就响彻在一家三口的小屋子内。
“啪——”
一个大比兜飞来了,跟在后面到来的则是嬴政,他看着这个冒冒失失的家伙,无语要死了。
“说吧!逆子,啥事啊?”
收回了大巴掌,赢政心疼了吹了吹,毕竟也是很疼的。
“额,爹,刘邦被人打惨了……”
被打了一巴掌,胡亥再也没有先前那么大的劲儿了,唯唯诺诺道。
还没有得到赢政的回答呢,胡亥就察觉到了眼前一阵微风吹过,再抬头已经没了人影。
“小子婴,捞一把我。”
还好小子婴走了并没有多远呢!胡亥在后边赶紧叫着对方。
“略略略,我就不。”
小子婴听了胡亥的求救倒是难得一见的回了头,但却是出乎了后者意料,非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是落井下石。
“你……”
……
“噗哈哈哈,笑死朕了,小邦子,你以前不是很猖狂的吗?”
“来啊!继续给真猖狂一下子。”
在外面赢政看到了惨不忍睹的刘邦,又是一顿言语攻击深深刺入了后者心头。
“额,阿政,赶紧过来搭把手你再去嘲笑好不好啊!累死我了。”
拖着累晕过去的汉文帝汉景帝父子,凌倾放下了手擦拭着额头的大汗,看到了远处无所事事的嬴政赶紧招呼后者来帮忙自己。
“唔唔唔,群主我来了,等我啊!”赢政听了知会立马就跑了过去,一手一个将他们两直接给提溜的起来。
“嗯,群主,放在哪里啊?”
看着一脸震惊你妈五百年的凌倾,赢政回头询问凌倾。
“群主,群主,你咋了啊!”
看着凌倾不为所动,赢政赶紧又询问了几句,这人该不会是也傻了吧!
“额额额,就,就放那里吧!和邦放在一起。”
从震撼中反应了过来,凌倾赶忙指挥着赢政将他们父子和刘邦扔在一起,好让小荷看看。
“那个,小荷,他们这个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宿主大人,您这智商估计没睡了啊……就这,估计您就是……”
“算了,他们已经是挂了之人,何谈生命危险,顶多让他们这缕魂魄受点罪罢了呗。”
小荷看着傻帽一样的宿主,强忍着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哦哦哦,也对啊!”
“奇怪了啊!他们三个为什么会这么惨呢?难不成外面有什么怪物吗?”
解决了一个问题,凌倾很快又找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但这个,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