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賽後的十五分鍾休息,XXXX針對第一場比賽的情況,調整了AK的戰術,雖沒有半分責備,卻也在上場前,特地交代一米集中精神,注意信號。
一米將臉埋在長發裏,連說三句對不起。
陽光倚靠在一旁,豎著耳朵聽西西裏交代事情,目光卻一直糾在一米的身上。
一米的頭埋的越深,他的眉便鄒的越深。
整個休息室,氣氛壓抑的可怕,同早上的歡天喜地,截然相反。
第二場比賽,一米使用的是控製型法師,打的很是保守,也不知是否因為第一場的失利,有些瞻前顧後,甚至錯過了幾次絕佳的致勝時機。
而作為控製型法師,還在團戰中,接連幾次預判搶控,未能給團隊進攻帶來好的輸出環境,間接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失誤。
濤哥:【今天這個AK的中單怎麽了?神預判的水平呢?】
濤哥:【千中購這一場打到很凶啊,AK的中單是被嚇到了嗎。】
濤哥:【不至於吧,早前天涼遇到的對手,更凶的都有吧】
第二場AK的水晶被點破之時,一米摘下耳機,聽到的是觀眾席一聲聲質疑,夾雜的難以入耳的辱罵。
跟隨著隊友下場後,一米便直接進了女廁。
水龍頭的水流徐徐,水聲不大,落在一米掬起的掌心中,又爭先恐後的透過指縫,流到了洗手盆裏。
洗手台上的鏡子中,一張不施粉黛卻精致的臉龐,沾滿了水珠,一雙眸子微微泛紅,蘊著水汽。眼眶下,一行清淚混合著水珠滑落,滴答滴答的落在掌心,濺起片片水花。
一米很討厭這樣的自己,因為一點個人情緒,影響了整個隊伍。
若是其他的隊伍,一個位置的失誤,或許還能靠其他隊友力挽狂瀾。
但這在AK,是不存在的。
AK的戰術講求的是毫無保留的配合,輸出法師及高爆發射手的雙C,中野之間的聯動,上下中輔助的項背而戰。亦或是控製型法師團戰中至關重要一控,AK的隊友們都賦予了十二分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