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簇擁著笆笆拉,來到戰術黑板。
她先用筆在紹穆的名字上畫了個圈,道:“金說,下場半不要打高位壓迫,也不要打長傳轉移,而是要改打擺大巴。你們拿到球後,要盡量把球傳給紹穆。”
接著,她又在前鋒舍蒂恩的名字,以及左右邊鋒的名字上分別畫了個圈,道:“他還說,要舍蒂恩站在邊路,隨時準備前插接紹穆的直塞球。”
“另外,他還要求兩個邊鋒繼續踢防守型邊鋒,但是在反擊中不要作高速插上,而是用跑動吸引對方的注意,為舍蒂恩做掩護。”
再然後,笆笆拉扔掉筆,拍了拍手指,呆呆地看向了眾人。
馬可保羅張大了嘴問道:“完了?”
“完了。”
“就這些?”
“就……哦對了,他說對方球員的針對方法,你們都清楚,說是讓你們領會精神就行,實在不行的話,他會再次用詐傷的方式,在場上和你們溝通。”
聽得這話,球員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見事情好像被自己弄糟了,笆笆拉有些委屈地問道:“可能……可能他還說了些別的,但是我記不起來了,對……對不起。”
她的聲音本就好聽,此時委屈起來,更是散發出一種小女人的氣息,瞬間就激起了球員們的保護欲。
馬可保羅率先道:“不不不!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是在消化他的意思,對吧兄弟們?”
“沒錯,我們正在消化。”
“你做得很棒了,笆笆拉!”
“對,你很出色了,笆笆拉教練!便是金在這,也比不上你!”
笆笆拉破涕為笑,眨著大眼睛、展顏喜道:“真的嗎?那看來我還是幫上忙了咯?”
克勞德米爾道:“當然,誰要敢說你沒幫上忙,我們刺頭幫第一個不答應。”
“謝謝,謝謝你們!”笆笆拉喜笑顏開,心中卻是掛念著西門·金是在和誰約會,於是趕緊尋了個借口,開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