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隊長奧德加德將點球罰進,場上比分在第40分鍾,變成了二比零。
看著比分牌上巨大的那個“0”,克洛普準備放手一搏。
時間轉眼到了中場休息,克洛普在更衣室內向所有人鼓勁:“能打回來的,我們不是沒有這樣幹過!對麵隻是阿森納,不是皇家馬德裏更不是曼城,我們一定行的,一定要相信自己。”
不多時,他用隊長約旦·漢德森,換下了上半場比賽毫無作用的阿圖爾,然後敲著戰術黑板道:“下半場開始後,兩個邊後衛直接當邊鋒使,至於你們兩個邊鋒直接變成前鋒,我們改打三三四!”
深受圍搶之苦的左後衛羅伯特鬆道:“克洛普先生,我們現在的後場出球很難,如果這樣打的話,豈非更沒辦法出球了?”
克洛普搖頭:“不要擔心!反正我們邊路也出不了球,現在就打長傳,和他們比身體比速度!”
克洛普的這番話,或者說他的這番戰術安排,如果是在三年前說出來,那應該會取得效果。
可是人貴自知,他仿佛忘記自己已經榨幹了這些球員的運動生命,仿佛忘記了他眼下的這些人,早就不是當初那種又快又壯還推不倒的存在。
於是,在克洛普盲目且不自知的慣性思維下,他會親手把自己的球隊推入深淵!
而在阿森納那邊,他們現在既不興奮也不沮喪,二比零的比分在西門·金的演講下,變成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結果。
“如果我們對陣的是皇馬,那麽二比零我還是高興的。可是利物浦算什麽東西?一支耗光的運動生命,一支看起來27歲但實際上已經35歲的球隊?”
“你們是我的球員,應該時時刻刻按我的心裏去思考,所以你們沒必要高興,難道你們贏了天朝足球隊兩個球,會高興嗎?”
將利物浦比作天朝足球隊,這樣的比喻是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