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克特斯海姆,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又能不失去金,還能擴大在天朝的影響力?”
溫克特斯海姆直言:“克倫克先生,你難道是想讓他身兼兩職?但我認為不行,畢竟離得太遠了。”
“不!”克倫克歎著氣:“你去和金談談,他去天朝可以,但是他和我們的合同不能解除……不僅如此,我們還要和他簽一份五年甚至六年的合同。”
“這……”溫克特斯海姆心想這不是鬧嗎,人家是鐵了心要走好吧。
“你聽我說!”克倫克喝了口紅酒:“我們同意他去天朝,但他是作為阿森納派過去的,你懂了嗎?”
溫克特斯海姆不懂,他沒回過神來。
“哈哈,你還是那麽木訥。”
克倫克道:“你想想吧,阿森納和天朝簽一份技術扶持協議,我們的青訓很出色,可以和他們聯辦足校學校,這是其一。其二,西門·金將升任阿森納的總教練,同時兼任天朝國家隊主教練,而我們不收任何費用,隻需要成為天朝足協的戰略合作夥伴。”
溫克特斯海姆的眼睛亮了,他非常激動:“克倫克,你真是天才!”
“唉……我才不是天才,西門·金才是,這一切都隻是為了留住他,至少等他從天朝離開後,他還是我們的人,可以讓我們的球隊,一直贏下去!”
從辦公室離開,溫克特斯海姆單獨會見了西門·金。
二人一拍即合,立即由溫克特斯海姆組織人手,撰寫了一份與天朝足協合作的具體內容,其中包括青訓,教練員培訓,聯賽設計,留洋顧問,品牌營銷等一係統的工作。
第二天,西門·金看了看這份報告,他感覺阿森納確實有誠意,於是就打給了許兵。
接到電話,許兵先是一愣,因為這樣的變動雖然是好的,可是他不知要如何向領導匯報。
但作為有良心的好官,許兵最終還是一個人扛下了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