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作為西門·金教練團隊中最後的版圖,張強與另一名叫做裏克爾梅的阿根廷人,一起抵達了維澤拉球場。
西門·金熱情地接待了他們,並馬上將所有教練集中起來,開始了完善戰術打法的會議。
“擺大巴,是為了控製對手。”
“高位壓迫,是為了逼迫失誤,並利用失誤獲取球權。”
“而短傳反攻,則是近球區域圍搶、遠球區域攔截。”
“三種不同思想的融合,便形成了在近球區域圍堵,逼迫對方向預留好的路線傳球,從而在遠球區域,形成攔截後的就地反擊。”
在講解完以上思路後,西門·金開始了詢問。
“當我們在前場得球時,我希望近球區域的球員,能分別往前後兩個方向跑,從而為持球者,提供向前或向後的接應點。但是這樣會帶來一個問題,那就是當皮球在中路時,我們的接應點會變少,所以應該怎麽辦?”
阿爾曼多道:“我們可以用一個中場,從後腰位置,向前方跑動接球,使他與中鋒形成雙接應。”
喬治道:“而在他的後方,可以用你之前介紹過的內切型邊後衛來接應。但是左路很不好辦,因為你的左邊鋒,其實是一個站在邊路的前鋒,所以左後衛很難切進來。”
裏克爾梅笑道:“我打斷一下各位。”
西門·金看向他,眼中很是期待。
“你們說的東西沒問題,但是我們能不能加一個細節呢?”
說罷,裏克爾梅走上講台,一邊畫一邊道:“傳球者,可不可以先接應,再前插?”
看著他手上的筆,以及黑板上的圖形,所有人都陷入了思考。
西門·金想了一想,道:“你的圖形,畫的是傳球者送出球後,先往後跑,從而去幫被傳球的人拉出一個向後的空間,之後這個傳球的人,再根據情況選擇接球還是前插。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