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她
何以寧等了很久,一直不見顧念西。
何以寧隻好起身去央求老板,“我再打個電話行嗎?”她把一百元遞過去,意思是,看,我有錢啦。
看到被她搓得可憐巴巴的一百塊,老板撫額,“算我倒黴啊,你打吧打吧,不收你錢了。”
“老板,你人真好。”何以寧立刻拿起電話撥了顧念西的號碼。
比起剛才閃電般接電話的速度,這次,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最後,他直接給按死了。
何以寧納悶的放下電話,“老板,沒花錢,沒打通。”
老板看她一眼,低下頭又開始算賬,懶得理她了。
何以寧隻好走到遠一點的地方去攔計程車。
唉,她就不該指望顧念西的,他是寧願回家睡覺,也不會來接她。
回到家,顧念西果然在家,坐在臥室的地毯上玩遊戲機。
聽見開門聲,他頭也沒抬的說:“何以寧,我渴了。”
她還沒來得及換下身上的髒衣服就去給他倒水,水拿來了,他也不喝,盯著電視屏幕,手裏快速的按動著手柄,正在大開殺戒,屏幕上鮮血噴濺,肢體橫飛,他一直都喜歡這麽暴力血腥的遊戲。
何以寧看他玩了幾次,那場麵太過殘忍,她不喜歡。
“水放這裏了,我去換衣服。”
“你去哪裏了?”他忽然冷冷的問。
“黑街,我不是告訴你了嗎?”
他說去接她,結果他在家裏打遊戲。
她沒有質問他,他倒反過來對她吼。
“是嗎?黑街好玩?還是那裏有你的野男人?”
“顧念西,你別說話這麽難聽行嗎?”
他不知道,她今天差點就死掉了,她委屈,她倒黴,她跟誰說去。
“我說話難聽?那你做的事就光彩?”他忽然將手中的手柄朝何以寧砸去。
她跟顧奈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又是摟抱,又是擦臉的,她當他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