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但是也没有产生什么联想,只是心中默默的感叹,果然兽人的自愈能力还是比人类要强上好多,这么深的伤口,在没有处理的情况下竟然自行的止血了。
而知道自己后背的伤口是莫名其妙出现的白狼少年却不这么想。只见他拿起刚才黑衣人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在**的李大壮手上轻轻的划了一个小伤口。然后他只感觉自己的手上轻轻的一痛。
他也同样的伸出自己的左手一看,他的左手食指上也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伤口。看着他这个行为的杨萧和祝风,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看到了他洁白如玉的手上莫名其妙突然的出现的和李大壮手上一样的伤口。
眼神中也有着抑制不住的惊讶。就在祝风还在惊讶中的时候,接受力极强的杨萧仿佛明白了什么,默默思考着,或许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眼前的白狼少年会伤害自己这些人了。
同时也对几百年前的那位囚禁白狼少年的前辈,感到深深的佩服。几百年前竟然有这样的禁制吗?可以让两个人共享同一条命。在李大壮受伤的同时,眼前的白狼少年的身上也会出现同样的伤口。
只见那白狼少年看到这个情景之后,不可置信的用手中的匕首向自己的另一个手指划去。只见匕首在他的手指上,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并且已经被磕出了一个豁口。
见到人类的匕,并不能对他的手造成什么伤害,他便用右手的指甲轻轻地向左手的另一个手指划了一下。
这样他左手的另一个手指才被划出了一道轻轻的伤口。然后他赶紧看了看李大壮同样的手指的位置,并没有出现同样的伤口。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竟然有些欲哭无泪。本来他觉得不就是保护一个人类吗?用他的能力保护一个人类不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就算是他没有保护得到,这个人类不小心,死掉了也跟他没有什么关系。反而他更是可以从这个束缚中解脱了。
这样杨萧他们也怪不了他什么,他还是依然有源源不断的酒可以喝。
但是按照现在的形势来看,只要李大壮受了伤,那么他的身体也会在同样的位置受同样的伤。但是如果他自己受了伤,李大壮的身体确实好发无损,并没有什么大碍。
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眼前的白狼少年的神情逐渐从震惊慢慢的转向了茫然。然后不顾自己后背的伤口,从李大壮的房间里跑了出去。
已经给李大庄上完药的祝风,看着眼前白狼少年的表现,打算追出去看看。但是被一旁的杨萧用扇子拦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少年可是为神医的师傅找到杀害他全家的关键,不把他追回来吗?”还没有想明白整件事情的祝风,看着眼前淡定的杨萧不解的问道。
“应该是几百年前的那位前辈下了禁制,只要大壮的身上受了伤,那个白狼少年的身上也会出现同样的伤口,但如果是那个白狼少年受了伤。大壮的身上却不会出现同样的伤口。”
“估计是那个小朋友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需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的想明白吧,给他点时间,反正晚上的时候他身上的毒药就会发作,他总会回来找咱们。”
听到了他的话,祝风才明白过来刚才的那少年所有行为的意思,也没有再有追出去了。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李大壮的另一侧肩膀说到:
“你好好休息吧,我跟杨萧一起去陪那个小偷好好的聊聊。”
杨萧也安慰道:
“有神医的金疮药在。你的伤口很快就会恢复的,好好睡上一觉吧。”
而**的李大壮看着之前白狼少年的行为和伤口,又听了杨萧跟祝风的对话,仿佛才明白过来刚才事情的意思,但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先是问道:“东家,你没事吧?”
杨萧被他的问话和眼中着急的关切实实在在的感动到了,便安慰道:
“因为你及时的阻止了那个黑衣人,我毫发无伤,不信你自己看看。”
说着像是怕李大壮不信,还站起来李大壮的面前转了一圈。
看着眼前看起来毫发无伤的东家,李大壮终于放下了心。抵不住金疮药的药劲和困顿,闭上眼睛,又沉沉的睡去了。
杨萧和祝风两人看了**在金疮药里的麻药和两天一夜的困顿的双重作用下又睡着的李大壮。轻轻地抬着椅子和椅子上的黑衣人走出了李大壮的房间,并且贴心的帮他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吩咐守在一旁的小厮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他们问了小厮神医医馆柴房的位置,便抬着黑衣人朝着柴房走去。两个人把椅子连同椅子上的黑衣人放到柴房之后,看着眼前昏迷的毫无知觉的黑衣人,又想到了**受了伤的李大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搜过黑衣人的身后,除了黑衣人身上从箱子里拿走的珠宝之外,还从他身上两人找到了一些几枚铜币,然后两人便揭开了黑衣人的面巾。
杨萧看着从黑衣人身上找到的铜币,以及眼前黑衣人的脸,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的熟悉。但是许是前天夜晚实在是太黑了,火把的光芒照在人的脸上和现在室内的灯光照在人的脸上映着同一个人的脸看起来竟然有一些差别。
杨萧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眼前的黑衣人。
仔细回想了下还是没有想出结果的杨萧也不纠结,反正一会都会问出来的。于是他手里把玩着这个黑衣人之前掉在地上,又被白衣少年弄出了一个豁口的匕首,示意祝风把眼前的黑衣人弄醒。
于是祝风便从柴房附近的井里打了一通冰凉的井水,全部浇在了黑衣人的头上和身上。把这个黑衣人从头到脚的浇了个透心凉。
一下子被凉水浇醒的黑衣人试图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椅子上之后,便开始了拼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