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魯子敬把王素青的事情跟薑小柔說了。薑小柔語出驚人:“他是巴不得老婆死了好再娶個年輕的學生?”
魯子敬想了想說:“他的形象,不至於吧?迷之自信?”
薑小柔:“教授的身份,欺騙個偏遠地區來的女學生還是可以的。”
魯子敬:“也是,很多男人有了職位和身份的加持,都會自認為特別有魅力。有句話叫什麽來著,權力是最好的**……他要是真掌握了學生畢業答辯、研究生評定的話語權,是很可以操作一下的。”
薑小柔:“魯總也想體會下?”
魯子敬差點脫口而出“我都失業了”,話到嘴邊成了:“家有仙妻,何須野草。”
薑小柔:“嚐嚐鮮也好,省得憋壞了。”
魯子敬湊過去耳語兩句。
薑小柔幾分驚詫,幾分戲謔:“真的?”
魯子敬幾分羞怯,幾分自豪:“嗯,一把年紀了,真丟丟。”
薑小柔:“允許你自己解決。”
魯子敬:“那也得你來……”
薑小柔麵色一沉:“你姐的事情你要盯著,渣男做事是沒有底線的。”
第二天,魯子敬又去邵逸夫醫院血液科去探望王素青。進到病房一看,王素青原先的床位上躺著的是另外一個人。魯子敬一邊朝護士台走,一邊在微信上給王素青留言。護士台的護士一查,說王素青昨天就出院了。
魯子敬:“出院?她的病好了?”
護士:“應該沒有,好像是轉院了。病情要去問醫生。”
“轉院?”魯子敬心中升起不祥之感,難道是病情加重去了更好的醫院?杭州範圍內邵逸夫算是最好的醫院之一了,除非是去市區的浙一浙二,或者去北京上海。但回想那次談話陳平章的態度,又覺得不可能,又給王素青打電話。響了七八聲,沒人接;過兩分鍾再打,還是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