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冰的頭盔上都是金屬尖刺,看起來有些死亡搖滾的風格。
等她把頭盔挪開,男人的臉上已經全是血洞,可是他依然沒有發出一聲慘叫,甚至表情還是十分平靜。
“陳哥,你對他做了什麽?”
陳久說:“很簡單的催眠術,他雖然表現不出來,但是疼痛感還在刺激他的神經。你看,他的褲子濕了。”
男人已經失禁了,潮濕的褲腿裏散發出一股惡臭。
胡冰趕緊退後幾步:“陳哥,你會殺了他嗎?”
“太便宜他了。”
陳久湊到男人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也退到胡冰身邊。
男人拿出自己的電腦,在上麵敲了幾下,然後一拳砸碎電腦,起身走出房門。
胡冰的手機響起,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銀行賬戶的到賬提醒。
“我收到了一筆三千萬的轉賬!是他給我轉的嗎?”
陳久說:“以前我欠過你一筆傭金,這次雙倍還你。正好他已經開好了房間,咱們休息一天,明天再出發。”
“你對我也用過催眠術吧?我就感覺最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你讓他去做什麽了?”
“去自首,把自己幹過的壞事都說出來,估計沒有個三十年,他是出不來的。”
這樣的結果已經算是非常寬容,如果不是怕胡冰產生抵觸情緒,陳久肯定讓那個人自己找地方尋死。
從宛城向西,需要改乘火車。
現在陳久對規則裏提到的三種交通工具,真是不敢抱什麽希望了。
可是那麽遠的路程,騎摩托過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胡冰給摩托加滿油,再次辦理了托運。
車廂軟臥,四個人的房間被他們包下來,卻隻睡了上下兩個鋪位。
陳久是故意不想跟她見麵,怕她又起什麽幺蛾子。
出發一天之後,周圍的景色開始發生變化。
草原變成戈壁沙漠,車廂裏的溫度也在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