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谈笑风声的两女,张谦之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
他一路小跑,拉开了江都公主,小心的问道:“公主,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让苏卿玉过来的?这个女人,我跟她什么也没有。”
唯恐苏卿玉乱说话,张谦之没有办法,只能作出解释。
“行,驸马,我相信你,这苏姑娘已经跟我谈过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江都公主一脸的温柔。
“谈过了?那就太好了。谈过了,就给点钱打发她走人吧,毕竟她也不容易,让他重新找个好人嫁了吧。”
张谦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讪讪的说道。
“唉,他也不知道这苏卿玉和江都公主说了什么,看样子那出阁大会的事情,自己算是瞒不住了。”
“打发她走人?”话音落地,江都公主脸色一变,冷冷的说道:“驸马爷,你出手可真够大方的,一次50万两白银?你可真会说呀》”
“额,呵呵,那什么,公主,你,你听我解释啊!我跟她没有任何交易,只不过是想让她帮我做一场服装秀而已。我目的就是为皇上筹集银两啊。”
一听说这50万两白银,张谦之吓了一跳。
这一次50万两实在是太容易被人误会了。
若是自己不解释清楚,这件事情只怕没完。
看着他那窘迫的模样,江都公主捂着嘴,轻声的笑道:“行啦行啦,我知道啦!这苏姑娘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们是清白的,瞧把你给吓的。”
“呼!吓死我了。公主,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你呀?”
毕竟这苏卿玉可是秦淮河上的第一歌姬,有些事情其实说不清楚的。
想到这里,张谦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这样子,这江都公主并没有因此而动怒,他也就放心了。
“哦,既然如此,那没事我就先走一步吧。这苏卿玉,要不给她找个好人家,咱们把她嫁了吧。”
不管怎样,这苏卿玉在驸马府呆着可不行,那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张谦之一定要把她送走。
“哦,你就这么无情吗?你可别忘了,你可是扰了人家的出阁大会,现在秦淮河上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她的夫婿,难道你想逃避责任吗?”
岂料此刻的江都公主却脸色一变,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嗯,那什么?公主,你,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可是驸马爷,我怎么能够再娶呢?”
看着动怒的江都公主,张谦之连连摆手,当场拒绝道。
开什么玩笑,在此危机的关头,还是不要惹事为好。
毕竟这江都公主是朱标的女儿,自己这个女婿嘛,肯定分量也没有那么重。
即便是自己挣了不少银子,可以不能成为他嚣张跋扈,欺负公主的理由。
这可是封建社会,欺负公主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行了,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你扰了人家的出阁大会,那就收了她吧,我已经决定替你纳苏卿玉为妾了。”
江都公主朱唇轻启,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大符合规矩吧。”
此言一出,张谦之当场一愣,脑瓜子里嗡嗡的。
他都没有想到最终事情会发展成为这样,这江都公主真的这么大方?还给他纳妾?
想想都觉得是个陷阱。
“行了,这个事情,你就别管了,反正就这么着吧!这苏卿玉就是你的小妾了,你不是想要她帮你做什么服装秀吗?既然你娶了她,那一次50万两白银的天价都省了,何乐不为呢?”
“行了,去吧,我们俩还有事情要谈,今天你一个人睡吧。”
说着,江都公主摆了摆,手下了逐客令。
“什么?这,这都可以?”
想到这里,张谦之的眼珠子滴溜溜直转,一脸的疑惑。
“好了,驸马爷,请吧。”
岂料此刻的兰月却朝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样子今天算是没戏了。
张谦之无奈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他也想不通这两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间这个画风就变了呢?
本来应该针锋相对的两个人,怎么会达成同盟呢?
这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苏卿玉在暗中指使。
“不管了,还是准备服装秀的事情吧,反正只要苏卿玉按时出现在会场,也就行了。”
思前想后,张谦之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件事情。
眼下完成服装秀,筹集银两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延后。
看着张谦之离去的身影,一旁的兰月脸色阴沉。“公主,这合适吗?奴婢怎么突然感觉驸马爷好可怜!”
看着张谦之远去的身影,兰月缩了缩脖子。
“哦,是吗?可怜?他花天酒地的时候很可怜?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招惹到苏卿玉呢?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没事去沾花惹草的!行了,让苏姑娘进来吧,正好我跟她好好谈谈。”
江都公主撇了撇嘴,怒气冲冲的说道。
很快,苏卿玉和江都公主两人还真睡在了一起,唯独张谦之一人独守空房。
翌日。
天刚亮,张谦之便独自来到了家里福商行。
今天的家里福商行开的特别早,不仅如此,原先在正中间,最醒目的空柜台上面居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牌子,牌子上只有一个箭头指向身旁的房间,引得商场上的众人纷纷侧目。
“张管家,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柜台难道你们已经租出去了?”
“不错,正是如此。不仅租出去了,而且还卖了一个好价钱。”
一听这话,张富拍着胸脯夸耀起来。
“好价钱?能有多好?张管家,你说出来,也让我们死心吧。当时我可是开出了10万两的天价呀!”
身旁,一个身材肥瘦,满脸肥肉的男子乐呵呵的问道。
看得出来,他也十分眼馋家里福商行正中间的这个柜台。
可惜呀,不管费多少口舌,最终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人家压根就不租。
今天突然之间换了招牌,这让他生出一丝兴趣。
见他这副模样,张富心中一喜,当即慢条斯理的说道:“哎,陈老板,这个老板极其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不过他出手那是一个大方啊。就这柜台,一个月100万两白银,你知道吗?”
“一个月100万两白银?”
“对啊,其实说起来我们老板也不愿意租的,无奈他给的太多了!”
“什么?100万两白银?我勒个去!这么多啊?”
闻听此言,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对作为神秘人的来历更加的感兴趣了。
“哎,张管家,这神秘人租下这个柜台,想要干什么?这上面光一个箭头,难道就只是为了当路牌?”
闻听此言,陈老板瞬间对这神秘人产生了兴趣。
作为商人,他的嗅觉是很敏锐的,他总觉得能拿出这么多银子的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