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齐王府便传来了齐王朱榑变成了疯子的消息。
闻听此言,就连二虎都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二虎,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齐王没有出发回到封地?”
“这,回禀皇上,齐王,齐王他疯了!”
二虎缩了缩脖子,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疯了?胡说!这小子八成又想借机装疯吧,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可能突然之间疯了呢?”
此言一出,朱元璋猛的一拍桌子,大怒。
现在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这齐王朱榑肯定是想借机装疯了,目的就是逃避去封地。
“可是皇上,这疯没疯他不好诊断啊。”
二虎张了张嘴,满嘴苦涩的说道。
这也是他最郁闷的事情,这齐王朱榑好歹也是王爷,总不能把王爷吊起来打吧,这种事情他肯定没法干。
一来,他不敢干;二来,朱元璋也不可能会干。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朱元璋即便是再暴力,也是为了自己的大儿子扫清障碍,这齐王朱榑在其中算是最没有志气的一个,以朱元璋的能力早就看得出来诸位朱榑是成不了气候的,更别说对朱标产生妨害了。
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想让他帮助自己镇守边疆,以此来帮太子朱标稳定边疆。
“对了,太医院呢?有没有派几个御医过去看看?看看这老七到底搞的是什么鬼?”
话虽如此,可朱元璋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大手一挥,冷冷的说道。
“是,皇上,这已经找御医看过了,可是...”
一说到此,二虎脸色一白,欲言又止。
这也是他最郁闷的事情,这齐王妃一口咬定齐王是被吓疯的,那难道他要跟朱元璋说:噢,是被你吓疯的吗?这也太奇怪了吧。
“怎么了?二虎,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这御医的诊断到底是什么?”
见二虎欲言又止,朱元璋脸色一沉,冷冷的问道。
“是,皇上。这根根据御医的诊断,齐王是惊吓过度,暂时导致失心疯,至于具体多久才能好?这不好说。”
二虎擦了擦额头上了冷汗,战战兢兢的说道。
“什么?惊吓过度?这么说他是被真吓的了?”
闻言,朱元璋脸色一冷,一股浓郁的杀机一闪而逝。
二虎吓了一跳,话虽如此,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朱元璋也不好多说什么。
“罢了,罢了,给他找一个好一点的御医,尽快治疗吧,越快越好!就算他疯了,朕也要把他治好,绝不能让他赖在应天府!”
朱元璋做出的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俗话说:君无戏言。
既然说好了让齐王朱榑到青州就番,那他一定要去。
并不可能因为他生病,就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
“是,皇上。”
二虎领命而去。
在为几位王爷诊治之后,张谦之就不管那么多,乐呵呵的开始了自己的小生意。
生意是越做越大,趁此机会,张谦之打算把一个事情提上日程,那就是拍卖会。
目前为止,他也只是挣了一些普通老百姓的钱,可老百姓手里能有多少钱呢?真正有钱的是那些达官贵人,这香水只是第一批。
张谦之准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开一次拍卖会,继续收割那些朝中的有钱人。
正说着,太子朱标脸色阴沉,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一见到张谦之,顿时转悠为喜,激动的说道:“谦之,你昨日是不是给齐王诊治过?说齐王是装病,对吗?”
“对啊,太子殿下,难道齐王真的生病了?”
一听此言,张谦之心里一惊,疑惑的问道。
如果真是生病了,那这个齐王只怕十有八九是自己干的,这齐王真够狠的,居然在朱元璋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毕竟昨天就只有齐王装病的事情东窗事发,在张谦之看来,楚王和燕王都有装病的嫌疑。
可他们是真的病了,至于是怎么生病的,没有人去管,他们不说也没人知道。
可也齐王就不一样了,齐王是正儿八经的装病,而且被当场拆穿,有二虎在身旁,张谦之相信所有的一切他一定会告诉朱元璋。
至于朱元璋会如何对付齐王,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错,这太医院刚刚传来的消息,齐王疯了!”
听张谦之这么说,太子朱标叹一口气,一脸惨淡的说道。
“什么?疯了?这,这怎么可能?难道是昨天皇上训斥他了?”
此言一出,张谦之一脸的疑惑,唯有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到朱元璋头上。
也唯有朱元璋能有这样的实力了。
听了这话,太子朱标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喜,一把抓住张谦之的双手,激动的问道:“噢,这么说,你知道这齐王生病的原因?那你能治吗?要是能治好那就太好了,毕竟七弟刚刚成家没多久。”
提起此事,太子朱标就于心不忍。
毕竟都是自己的亲兄弟,突然之间被朱元璋给吓疯了,让他也是十分伤心。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自然是不能怪罪的,可齐王的病也要治啊,总不能让他就这么傻下去吧。
“嗯,这个太子殿下,你就别开玩笑了,这我可治不了。”
张谦之连连摇头。
开玩笑,他傻吗?
先前就是因为发现齐王装病的原因,早就已经得罪他了,要是这次再把齐王拆穿,说不定齐王九该派人来杀自己了。
那麻烦可就大了,现在无论如何,张谦之也不愿意去淌这趟浑水了。
天子脚下,随便一点小事,一个瓦片砸下来,就会死掉一批人,他可不会那么傻。
“谦之,你可以以后不要在这里装傻。我告诉你,你既然能够发现齐王是装病,那你肯定知道他如何治疗这个疯病,你还是想想办法吧。”
太子朱标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放过张谦之呢?
在他看来,张谦之可是出了名的神医。
稀奇古怪的东西那么多,想必治疗疯病也是挺有一套的。
至于太医院的那些御医,无非就是老一套的方子,药又苦又难吃,而且还效果不见好。
“太子殿下,要不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我记得,我舅舅他不也在太医院吗?让他先去治疗一番,若是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再出手吧。”
盛情难却,张谦之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牙先应付过去。
“好,谦之,那可就太好了。咱们就这么说好了!”
说完,太子朱标松了一口气,乐呵呵的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张谦之是郁闷不已。
“唉,终究还是心肠太软,没想到又摊上了这么一个烂差事,这可怎么办呢?”
“这齐王疯了?难道是真的疯了?唉,要是真疯了,我也治不好啊。若是假的,只怕又是得罪人的苦差事啊!”
提起此事,张谦之就满嘴的苦涩。
这老朱家的人还真是不够省心的,一个个的,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为什么老是摊上这种事情呢?
尚书房,太子朱标乐呵呵的来到了皇宫之中。
“皇上,太子朱标求见。”
此刻的朱元璋正在批阅的奏折。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父皇。”
“哟,标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难道你有办法治疗你七弟的病?”
见朱标满脸微笑,朱元璋不由得心里一惊,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