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眉頭微皺,“我知道你是作為戰地記者,來維林格勒城收集戰爭資料的。我想請先生,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對這些資料稍加調整。”
劉波歎息道:“再簡單一點。”
安德烈微微一笑:“簡單來講,你要刪除那些資料中,可能對維林格勒產生負麵影響的那部分,比如虐待俘虜。”
“你不但不能寫維林格勒虐待俘虜,反而要說維林格勒優待俘虜,這樣夠簡單了吧?”
顛倒黑白?輿論攻勢?
劉波並不在意。
自古以來,成王敗寇。
曆史往往也是由勝利者所書寫。
劉波想了想,微微一笑:“安德烈先生,我覺得還是不夠簡單。”
安德烈臉色微變,“哦?劉波先生有更簡單的方案?說來聽聽,我也喜歡簡單些。”
劉波笑道:“眾所周知,我是圖書管理員,但是劉易斯館長非要讓我做戰地記者。我一不會拍照,二不會寫文章,怎麽做記者?”
“你的意思是?”
“當然是找專業人士來代勞。最好是我啥也不用拍,啥也不用寫,然後資料就有了。安德烈先生,你懂我的意思吧?”
“劉波先生真是智慧超群,我不如你。”安德烈說完,當場打電話安排:“找一個寫文章很厲害的,將這場戰爭的資料交給他整理成冊,送到劉波先生手裏。”
“好的,馬上準備好!”
打完電話,安德烈眉開眼笑,甚至給劉波夾菜。“咱們一見如故,豈能不喝個痛快呀?”
劉波喝得酩酊大醉,也不知道被誰抬回了房間。
至此,劉波正式被軟禁。
每天隻能在極小的範圍內活動,每走一步便有人跟隨。
到了飯點,有專人給送飯菜,夥食還不錯。
白天,他隨著維克多學習電腦編程,晚上,則是讓林心蘭教他外語。
雖然學得不咋地,但總算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