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功彌,人家一個外賓,你們有沒有灌人家呀?”
被劉功彌一拍,馬昱亭心裏立刻熱乎乎的,走起路來都有點飄飄的。
劉功彌連忙拱手回答:“哎呀,馬局,哪能呀,我們隻是正常盡我們的待客之道罷了。”
“嗯,那就好!”馬昱亭點了點頭,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跟劉功彌比劃著,“人家是國際友人,心意到了就行,不用非得那麽死搬教條不可。
這要是把人家給灌出點事來,我不還得跟著給你擦屁股?”
突然,正在給劉功彌上課的馬昱亭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停住腳步,四下打量了一番,接著轉頭看向了劉功彌。
“功彌,李指導呢,咋沒看見他呢?”
“嗨,今天不是大年初二嘛,李指導跟夫人一起回娘家啦!”
“回娘家?”馬昱亭嘴角微微一抽,瞥了眼李任龍問,“李指導的嶽父家是哪裏的?
他是今天去的嗎?
啥時候回來呀?
咱們跟帕多瓦的友誼賽馬上就要開打了,賽前的準備工作今天也應該開始做了吧?
他這不在,咱們怎麽弄?”
“哎呀,沒事的!”劉功彌擺了擺手,“本來就是場友誼賽而已,算是給咱們鳶都的廣大市民送福利了,也沒啥可準備的。
反正消息咱們也都放出去了。
來不來人看,或者說來多少觀眾看,這都沒有太多要求。
搞這場比賽的目的,主要就是為了練兵。
咱們這邊算是國家隊正式集訓。
帕多瓦那邊也借著跟咱們國家隊比賽的機會檢驗一番他們的相關戰術組合什麽的。
可以說雙方各取所需,又不是跟往常的某些豪門來咱們華夏搞友誼賽一樣。
這次,咱們也就是去接個機,其餘的都不用管。”
“你看你這人,覺悟就是不行!”馬昱亭立刻瞪了眼劉功彌,“人家李指導那樣說,那是謙虛的說法,你還真以為咱們什麽都不用做呀?